。大多数时候启宁觉得还挺好的,至少她只管享受,偶尔成了主动的那个,往往不到尽兴便累倒,还是贺显主导全局。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没有过,启宁觉得时不时这样他可以接受,要是以后一直下去他还是会不愿意。

    她默默将贺显的回答提前预想好,却不想贺显倒答应得干脆利落。

    还补充道:“如果你高兴的话,完全可以。只不过你可能要多锻炼锻炼。”

    这句话里的内涵启宁再清楚不过,就算她真的体力不好,也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好啊,今天我不会把你的手松开了。”

    “嗯,今晚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启宁掐他一下,想让他别说话了。

    要不是还想听听他中途的声音,她真想把他的嘴巴也蒙起来。

    贺显双手被困,不仅是他,启宁也被影响了,因为要全靠她自己。

    可惜话已经放出去,她硬着头皮也要继续。

    很久没有过,启宁一来便要自己主动,困难系数着实很高。

    自己一脑门汗不说,贺显也没有好到哪去。

    启宁靠在贺显怀里缓口气,贺显问她:“什么时候准备的?”

    “只是预备着而已,是你每次都把我吓到,我要不准备好,感觉你要憋坏了。”

    其实还有每次她也不是很好受。

    她今天要主动,也是因为她想能控制什么时候停止。

    解解馋挺好的,太过了就变成痛并快乐着了,那样不行。

    启宁还是很生涩,但她有了控制权还是有好处,就是一旦太过了她能立马调整,始终保持在舒适区。

    对贺显来讲反倒是不上不下的吊胃口,还是时隔多日的首次。

    不过启宁还是很快力气不足,趴在贺显肩头,鼻尖的汗蹭到贺显的脖子上。

    贺显蒙着眼侧首,触碰到她的脸颊,轻蹭了下,话中带笑道:“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吗?”

    “……我只是口渴了,想喝水。”

    “要我帮你拿吗?”

    启宁看了眼他捆绑住的双手,“不要。”

    她确实嘴巴很干,咬着牙从他身上下来,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水。

    她正在想坏点子,比如把贺显这罕见的一面记录下来,刚在四处看手机放在哪时,突然被贺显从身后拎回他怀里。

    背对着贺显,启宁扭头只能看到他脸上的眼罩,“你怎么把领带解开了?”

    “很难吗?”贺显的双手已经挣脱束缚,“你磨磨蹭蹭的时候,我已经想解开了。”

    启宁脑海中警铃大作,以贺显在此事上的恶劣性,接下来她绝对要吃苦受罪。

    还未挣扎两下,启宁便被贺显摁住,比她自己磨磨唧唧带来的感觉成倍增长,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头皮发麻,顷刻间力气尽失,软成泥一般倒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