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谈的一切正常,因为赵怀西的出现,他说不要她这样的。

    最后是朝阳放低了态度,求着他,并且说一定会好好工作,赵怀西才表现出勉强同意的意思。

    没办法,她真的太需要一笔钱了。

    赵怀西此时旧事重提,摆明了是在要挟她。

    他要是借此让她滚蛋,她非但白干了这么久,以他的性格,说不定还要继续追究她莫须有的偷窃行为。

    她没有时间,也没有跟他周旋的精力。

    望着陈小姐的脸,朝阳怎么也说不出道歉的话。

    陈小姐反而抱臂,用一种大度原谅她的语气说:“算了,真是耽误我的时间,看你这穷酸样,那块表就当我施舍给你的吧。”

    静姐立刻上前,“那怎么行。”

    “我就当做件善事了,走吧,看着就生气。”

    她这番话一说,既坐实了是朝阳偷窃的事实,又给她自己立了一个大度的人设。

    便宜全被她占去,留给朝阳的只有一个难听的名声。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朝阳的力气也仿若被抽干,脚踝处传来疼痛感,她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拉扯中崴到了脚。

    赵怀西还没走,朝阳扶着墙壁,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明明可以有办法证明不是我拿的。”

    “所以呢,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证明了他知道朝阳是清白的,但他才不管。

    也是,他怎么会为了他这样的人,拂了他客人的面子呢。

    朝阳感到好笑,她失去了再和他解释争辩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回到休息室。

    她还没到下班时间,只能顶着被扯得生疼的头皮,和崴了的脚继续踩着高跟鞋出去工作。

    两个小时下来,她的脚踝肿的像馒头,一用力就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她躲在休息室缓口气,其他人进来,她想问谁有没有药酒可以借她一下,但她问完,压根没有人理她。

    甚至经过她身边,还要特意避开了她,很快又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朝阳想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偏偏有个人故意扬声说:“你们的东西可要放好了,有人手脚不干净,说不定什么时候偷到谁头上去了。”

    “不会吧,我们都是打工的,也不会带多贵重的东西。”

    “千万别这么想,有时候人坏起来,还真不一定会干什么。”

    她们边说便往朝阳这边看,目光和言语像一根根尖刺扎在朝阳身上。

    朝阳快速换好自己的鞋,拿上包离开休息室,把那些刺耳的声音抛之脑后。

    她从员工通道出去,因为脚疼,走得很慢,还要想能不能赶最后一班地铁。

    面前突然有人出现挡住她的路,正是那位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