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排斥。”

    昨天不还好好的,最起码没这么冷漠吧。

    “你误会了,房子是我妈出于好心替你问的,跟我没关系。”他淡淡地撇清关系。

    启宁刚知道实情是这样。

    之前她以为是贺显帮的,她还想着好歹他还记着她的事,那是不是说明她有机会,原来是她没搞清楚情况。

    她还要答谢他,估计在他眼里,她莫名其妙还烦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会另外还贺阿姨这个人情。”

    贺显根本不以为意。

    他要进去,启宁忙拉住他的衣服,“这个,你还是收下吧,这是我专门给你订的。你不要,我留着也没用啊。”

    说得这样轻松,也只有启宁知道她为了买这件西装,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钱什么的,都不算什么了。

    贺显的手中被她强行塞进装着西装的纸袋,他随便扫了一眼,不想再纠缠,拿进去了。

    启宁站在门口,心情起起伏伏,现在跌至谷底。

    又不想就这么走了。

    来之前燃起的火苗,被贺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加上始终如一的寡淡态度浇熄了。

    看着没有温度的门板,启宁叹了口气,准备走了。

    门却再次打开,贺母喊她:“启宁?你要走了吗?”

    “阿姨,您还有事吗?”

    “你要不着急的话,要不要进来坐坐?”

    启宁当然不好拒绝。

    她很少过来,可以说她虽然常出现在贺显身边,但和他有关的一些地方跟她泾渭分明。

    尤其贺家同样有种严肃的威严感。

    贺显不在一楼,启宁莫名松了口气。

    她坐了会儿,偶然瞥见贺家的保姆抱着一堆东西要出去,其中有一样是她刚送给贺显的装着西装的礼盒。

    不知情况,启宁多问了一嘴,“这些是什么?”

    “都是些不要的东西,小贺先生让我拿去丢了。”

    启宁放在腿上的手兀地捏紧了,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神情变得恍惚许多,怔怔地看着保姆将那些东西拿出去。

    贺母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就是头突然疼了一下,不要紧。”

    贺母关心地问了几句,大概是看出她因为贺显心情不好,便说:“其实贺显还有个妹妹,你知道吧?”

    启宁点点头。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从小跟贺显关系最好,贺显也很疼她,所以妹妹不在了以后,对贺显的影响很大。”贺母的话中透着淡淡的忧伤,“每到这种时候,贺显的心情都会很差,他不是针对你。”

    启宁对此事不知情,贺母肯告诉她,也是为她着想了。

    哑口了一瞬,启宁反应过来说:“我理解,您放心,我没生三哥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