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别自以为是了。”

    启宁一头雾水,“我干嘛了我。”

    她还觉得他太复杂了呢,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赶她走。

    “这是我家,我有权利让你别再这出现。”

    启宁委委屈屈,“你去和阿姨说去。”

    贺显如她所愿,“我会去说。”

    他软硬不吃,并且态度坚定,启宁跟企图说通他和撞南墙一样难。

    心口堵着一口气,启宁抿着唇瞪他一眼,生气地回到客厅去拿自己的包,和贺母说了两句,走了。

    贺母自然要问贺显原因,贺显难得有耐心地解释:“您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让她来家里。”

    “你说的喜欢,具体是哪个意思?”

    “所有的意思。”

    贺母把菜谱扔那,“我叫她来是我自己喜欢。”

    贺显认为她明知他的想法,还要跟他反着来,说话含蓄了些,“她未必这么想。”

    “那我不管,你要不愿意小起来陪我,那你推掉工作陪我好了。”

    “妈。”

    “不说了不说了,我累了。”

    贺母直接逃避对话,推开贺显上楼去了。

    留贺显在原地,肉眼可见的烦躁。

    等启宁下一次再来贺家时,贺家的保姆就和贺显打小报告了。

    贺显在律所,接到这通电话时手上还在忙,听完启宁陪贺母做了什么后,沉默两秒,而后说:“看着她别乱走。”

    保姆如实照做,又多说一嘴,“我觉得这小姑娘挺讨喜的啊,尤其是那俩大眼睛,多水灵啊。”

    和小小姐还有点像。

    但这句话保姆没有说出口,小小姐去世好几年了,贺家很少有人提起,否则难免伤心低沉。

    就连她在贺家做保姆这些年,也是意外间看到小小姐生前的照片。

    都被妥帖地收起来了。

    家里有个小姑娘,总是会比几个大男人有生机一些。

    或许贺母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那姓赵的小姑娘来家里。

    她无意的一句话,贺显却是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子上,动静大了点,怪突兀的。

    贺显冷声道:“做好交代你的事,其他的不用管。”

    通话结束,贺显靠着椅背,房间陷入沉静,片刻,他起身去泡咖啡,这才发现钢笔溅了墨,有一滴染上他的衣袖。

    黑色的,很显眼。

    怎么清洗,颜色依然在,最多淡去许多,还是能看到墨汁的印子。

    最后,贺显将这件衣服换下,丢进了垃圾桶,换了备用的。

    ……

    启宁考完试后,又回了两趟学校办点事情,两回都碰上同一个男同学,也算是有点名了,没说过话她也知道他的名字。

    长得挺帅的,家里又有钱,人缘好,校庆表演过节目挺受欢迎的。

    第一次迎面碰到,打了声招呼。

    第二回对方叫了启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