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差了。启宁一看到贺母状态不佳,脸色泛白的模样,那些乱七八糟地暂时被她抛开。

    她陪着贺母说说话,又帮她倒水拿药,待了挺久,久到贺显知道生病的事回来。

    刚好和启宁在贺母的房间门口碰个正着,贺母说想喝点粥,启宁正要下去跟保姆说。

    撞上贺显,她也是没想到。

    她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贺显先开了口:“你怎么又在这?”

    “是阿姨说……”

    贺显绕开她进门,把她晾在门口。

    启宁捏紧了手指不再看他,胸口堵着一口不上不下的气,涨得难受。

    她照旧下楼,跟保姆说了,打算上去告诉贺母一声就走。

    再上楼贺显已经出来了,他带上了房门,朝她走来,“她睡了,下去再说。”

    启宁张了张嘴,无声地跟着贺显回到楼下。受不了今天这个氛围,她二话不说就要走。

    贺显却在沙发上坐下,叫她,“说完再走。”

    他的语气像安排、像通知,启宁微怔,抠紧了花盆的边缘。

    转身,她头也不抬,盯着手中翠绿的茉莉叶子,恹恹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