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过去。

    没理会。

    陈景绪看了看对方,问启宁,“那人谁啊。”

    “跟我有仇的人,”启宁不做解释,“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他们要去柜台那结账,路过段其舟的位置,段其舟把一把椅子踢过去挡在启宁脚前,他的脚踩在上面。

    “这么不给面子啊?这小白脸谁,你男朋友?”

    大概没有男人喜欢自己被叫小白脸,陈景绪一听就要上去,被启宁拉住了。

    “我们要走了,你能让开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碰到了来喝杯酒没问题吧?”

    上回在赵怀西那地盘,喝了酒出了什么事启宁还记着,她留了一百个心眼,肯定不会去碰。

    一想起那事,启宁鸡皮疙瘩泛起来,再一看眼前的段其舟,更是没个好心情了。

    她硬邦邦的语气说:“不了,谁敢跟你喝。”

    段其舟不乐意了,“我怎么了?哦,你还记着上回的事呢,上回不是让你跑了吗?至于这么记仇。”

    启宁准确地捕捉到重点。

    她一直以为那晚段其舟对她动手动脚了,为此心里始终膈应着,可听他这幅语气不像是哄骗她的。

    那还能是谁?

    启宁不说话,其他人各有各的想法。

    段其舟以为她生气了,陈景绪则是以为她不想搭理他,强硬地把被段其舟踩在脚下的椅子挪开,上前半步,让启宁站到他身后。

    陈景绪不装老实,一看也是爱玩的,况且再怎么说他是男人,有他在,段其舟要强迫启宁,还得想想。

    因此这晚还算平和地结束。

    段其舟的话又让启宁重新想起那一天醉酒后的事情,这下不是段其舟,启宁更要知道对方是谁,不然一点不能安心。

    她想问情况,只能找赵怀西了,那毕竟是他的地盘。

    但赵怀西看见她,没个好脸色,当她是个透明人一样。

    启宁在旁边问,他充耳不闻,只顾摆弄手上的小玩意,还是启宁把东西夺走,他才正脸看她。

    启宁又重复一遍,赵怀西爱答不理的,“你现在问那些干什么?我怎么记得住。”

    “我有个贵重东西丢了,很贵很贵,我一定要找到,”启宁扯了个谎,“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只能报警了,到时候来你这,给你添麻烦我可不管。”

    “你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启宁厚着脸皮说:“我不管,你帮我想想办法,哥……”

    赵怀西嫌弃得要命,“别叫,别恶心我。”

    他不负责任地说:“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我只知道贺显帮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