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这一天,总算被他抓到机会。

    陈景绪把启宁放在床边,把房间所有灯打开,准备为他接下来的拍摄做充足的准备。

    启宁难受地蜷缩着身子,被发丝遮盖住的大半张脸依旧可以透露出她面色的绯红,脖颈上甚至渗出细密的汗,极为不舒服。

    到这时候了,陈景绪没什么好装的了,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盒子扔在床边,上前去脱启宁的衣服。

    启宁今天穿着最简单的短袖和中裤,陈景绪拎着她的衣服下摆,刚撩掀到她的小腹处,房门被人重重叩响。

    突然出现动静,陈景绪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喊:“谁啊?”

    “先生,您的车出了点情况,您来看下好吗?”

    都这会了,陈景绪哪还管得上车,“不用管了。”

    外面的服务生还在说:“可是有辆车把您的车刮了,现在对方的车还是没开出来,需要您去挪一下车才行。先生,您去看看情况吧。”

    陈景绪被催得心烦意乱,好好的状态被打断,只能先去看看,解决完事情再来专心解决赵启宁。

    他出去前关了灯,房间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不注意不会看到床上还有个人。

    陈景绪被带离,贺显拿到备用房卡过来,开了灯先查看一下启宁的状况。看她衣服还没被脱下来,还没发生什么,贺显松口气,过去把她上衣拉好,拍拍她汗津津的脸。

    “赵启宁。”贺显发现她紧皱着眉头,明显十分反应不过来,他又喊两声,手反倒被她无意识蹭了两下,指尖染上湿意。

    太阳穴直跳,贺显收回手。

    这里不能多待,陈景绪要不了多久会回来。

    此刻启宁宛如一个烫手山芋,双重意义上的。

    然而贺显还是不得不把她抱起来,离开了这间房。

    他交代好如果陈景绪回来问起要怎么说,所以先把启宁换个地方安排。

    短短十几步路,贺显脸色阴沉得吓人。

    启宁这会儿完全没有理性,全凭着被支配的本能,呼吸灼热,贴在他怀中小猫一样轻轻蹭着,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

    导致贺显关门的动静大的让启宁抖了下。

    贺显的腰被她紧紧搂着,他用力攥住她的手腕才拿开她的手,听见她又娇又软地拖着尾音,“好疼……”

    贺显把她扔在床上,不看她满面的红,准备找赵怀西过来商量一下对策。

    刚摸到手机,启宁又从他背后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