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了解情况,听她们说两种完全相反的陈述,启宁又分明是不冷静的状态。

    贺显不认为一定要在这里解决这种事情。

    “下了山再说也不晚。”

    看情况,骆枫看得出来贺显是说话做主的人,便跟着说:“是啊,宋小姐被划伤了,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等处理好伤口再说吧。”

    启宁失望地垂下眼睫,捏紧手指,推开祁雨泽,走到他们前面去。

    贺显叫她,“赵启宁。”

    启宁当听不见,堵着气向前走。

    她走得快,很快把身后几人甩出一截距离,全凭着心里的气愤,很快又有点跟不上气,不得已找路边岔路的石头坐下喝水。

    十月份的天,她满头的汗,余光发现旁边贺显几人走过去了。

    贺显朝她这边看,她扭过脸不搭理。

    特意等他们走远了才起身。

    石板路稍微有些湿滑,启宁没注意摔了一跤,索性开始自暴自弃地坐下不走了。

    现在知道了下山的路,她不急了。

    而前面早就看不见那几人的身影。

    到了山脚下,贺显放下宋唯一,让祁雨泽背她。

    他回头往下山路看去,树林间并没有启宁的人影,他微不可查地拧眉。

    这么远的距离没看到人,不属于启宁生气故意拉远距离,而是她没跟上来。

    他嗓音冷淡地问:“没注意赵启宁没跟上来吗?”

    祁雨泽想了下,“她之前不还是跟在我们后面的面。”

    这句话属于废话,现在分明没人。

    贺显也不多说,准备回去找。

    宋唯一连忙说:“三哥,你要去哪里,你不带我去医院了吗?”

    贺显把车钥匙扔给祁雨泽,“你们先去。”

    “可是我们都不了解这边的情况,我怕耽误了时间,我害怕伤口更严重了……”

    宋唯一说什么要贺显跟他们一起走。

    ……

    启宁坐了没多久,脖子和脸上痒起来,她随手一抓,碾死一个小虫子,吸饱了她的血。

    头皮一麻,启宁连忙站起来,用关机了的手机照了照看上,突起几个小点,脖子上更多,应该是被刚才的小虫子咬了。

    不敢再抓,又实在太痒,启宁用手背用了蹭了蹭,只觉得倒霉透了。

    果然一跟他们沾上关系,她就无比倒霉。

    强忍着委屈继续下山,没两分钟,启宁跟回头来的贺显碰上。

    启宁低着头就往他身边走,被贺显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