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林婉婉坐直了身体,拉着缰绳恐吓追风,“有没有听说过马肉火烧?我可是煮这道菜的好手哦!”

    追风不满地又朝着两边猛甩鼻涕,但速度却已经从小跑变成踱步了。

    很显然,这家伙竟然通人性,听得懂林婉婉说的话!

    都说聪明的赛马甚至有人类八岁孩童的智商,看来不假啊。林婉婉慕了,不知萧翀送给她的那匹大宛马有没有身下的枣红马这么厉害。

    进了城门后继续慢悠悠的踱步,快到里坊门前时,萧家的二郎们终于追上了她,见她安然无恙不由送了口气。

    三表哥萧景坤忍不住开口教训道:“表妹,你初次学骑马,怎可这样乱来?而且你怎么能向子房兄借马呢?虽说我们都是萧家的人,但并不是同一支,《孟子》中有言男女授受不亲,是为礼也,表妹太乱来了。”

    “嗯。”林婉婉瞥了他一眼,有帷帽布帘的遮挡,连敷衍的笑都懒得奉上了。

    这位三表哥到底是为她的鲁莽生气,还是因为她不让着陆盈儿生气,谁知道呢,反正林婉婉是懒得陪他做戏委曲求全。

    她身为一个随身戴着时空镯的人,用得着看古代外家表哥的脸色吗?高兴了就常来住住做个客,不高兴了就拜拜,林家庄从上到下可都对她宠着呢!

    想到此,林婉婉一夹马腹,枣红马瞬间一扬马蹄,冲了出去,让萧景坤等人在后面吃土。

    萧景坤气得不行,指着林婉婉的背影对自家两位堂兄道:“这这这,这太不像话了,太野了,野娘子一个,哪里像个贵女?”

    大哥萧景锋亦是暗暗摇头,但没说什么。

    除了萧家人,其余几家亦在议论林婉婉,都说这位来自鄮县乡下的林娘子很了不得啊,竟然敢跟陆县令之女争风头。无论好坏,反正短短时间内,林婉婉的大名算是在钱塘的上流社会中留下印象了。

    一路上的贵族马车里都是八卦和谈资。

    “听说林婉婉今日还给何三娘治腿了,不知安的什么心。”

    “将功赎罪之心吧。”

    “何苗的腿断了,不知五月份的婚期会不会因此延了。”

    “断腿而已,百日也就好了,怎会轻易更改婚期。”

    “不知道会不会瘸啊,要是瘸了,你说……”

    “嘘,这话可不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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