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日子是家人花钱请大师算的。他就一个要求,越快越好,恨不得明天订婚,后天结婚。
陆守约捞起林婉婉带着蓝钻婚戒的手,轻吻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听说领证都是在婚礼之前的,婉婉,不然,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如何?”
林婉婉被他逗笑:“陆守约!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急,服了你了!”
陆守约笑着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哎,没办法,不把你早点娶进门,怕你跑了。”
林婉婉挑眉:“你没有准备什么婚前协议给我签吗?”
说实话,林婉婉其实一直心中有此准备呢,新闻里看得多了。
陆守约抬头亲了亲她的朱唇,嘴角轻扬道:“婚前协议?婉婉,怕我抢了你的时空门?”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守约收敛起嬉皮笑脸,神色认真道:“婉婉,我们不需要这些。”
林婉婉望着他的眼眸,想看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毕竟他不只是他,还有身后代表的无尽财富。
她从他的眼眸中只看到深情,没有其他任何一点杂质。
至少在这一刻,他的心意毋庸置疑。
林婉婉的心被一股说不清楚的情绪胀满,如果陆守约拿婚前协议给她签,她也是会签的。
但他没有,她就更开心了。
她仰起头,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眸:“那你可不要后悔。”
陆守约回以她激烈百倍的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唐的时空下,一晃七天年假已过。
新年开工第一天,负责治安管理工作的杜少府得到情报,带着一队衙役和不良人,去捣毁隐在山中的赌窝。
这处地点是徐荣威为了立功供出来的。
虽然他在年前就被萧翀的手下捉了,但因为赶上过年,县衙人心浮动,没有人还有心思审他。
他就一直被关在县衙大牢里,吃着一辈子都没吃过的粗糙牢饭,睡着一辈子没有睡过的稻草铺就的硬板床,度过了难熬的九天时间。
新年刚上班开堂,杀威棍才打了两下,他就什么都招了。
徐荣威心里很清楚,就算他不供出来,等他的刑罚判下来,那里也不会再是他徐家的地盘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招了当做自己减刑的筹码呢?
他的儿子至今没被抓到,看样子是安全地离开了,他就更安心了。有他们之前就准备好的身份资料,他儿子可以改名换姓开始新生活。
他庆幸逃难之时,把大多数的浮财都给了儿子。有财富傍身,在哪里都可以很快站稳脚跟,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以他现在只要保住自己不要被罚得太厉害,出狱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到时候他再去寻他的儿子,父子联手,很快就可以恢复昔日荣光。
只是他的这番心思,他那位被拔也峰派人埋在荒山野岭的儿子,是不会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