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韩教授在书房等您。”

    穿过稍显逼仄的客厅,来到书房前,柳如烟又抬手敲了敲门,书房内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进来。”

    这套房子大概七八十平米,书房就占了一半,走进其中,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墙壁上挂满了书法字画,左右两边的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书房的正中央是一张红木书桌,一位两鬓斑白,戴着啤酒瓶底一般眼镜的老者坐在那里,干枯的双手熟练的敲打着面前的键盘。

    柳如烟领着陈九临静静的立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大概两三分钟以后,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如烟,站着干嘛?坐啊。”

    柳如烟没有急着坐下,而是为两人介绍起来:“这位是韩教授。”

    “陈九临,我弟弟。”

    韩教授主动向陈九临伸出了手:“小陈啊,你好你好。”

    “韩教授您好。”

    陈九临不卑不亢,就是对柳如烟弟弟这个身份有几分抗拒。

    简单的寒暄过后,韩教授指着书房角落里的一个棋盘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棋隐犯了,跟我下一盘,像你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可不容易找到,老郑他们都太弱了,很没意思。”

    柳如烟的笑容僵在脸上,表情有几分为难:“韩教授,您最近不是身体不舒服嘛,我弟弟医术精湛,今天特意带他过来给您看看,下棋的事一会儿再说吧。”

    “哦?”

    韩教授转过头,认真的打量起陈九临来:“如烟说你医术精湛,那肯定是错不了的,可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就别为难年轻人了吧。”

    韩教授说的很客气,可陈九临却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太年轻了,别不自量力。

    这也是很多人的固有观念,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医术高超的都是那些年龄大的,医生太年轻,有时候都不放心给他看。

    就听陈九临淡淡说道:“韩教授,您得的是风湿吧?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这病根是年轻的时候太过劳累导致的,只要天阴下雨,关节处就会有痒有疼。”

    韩教授明显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柳如烟,柳如烟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她自己也不了解韩教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