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慈,现在有事的就是滕家。”

    胡非点了点头,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正厅。

    胡惟庸愣了一下,迟疑着跟了进去。

    父子二人坐在了正厅之中,秦海急忙为二人添茶。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胡惟庸看着胡非,缓缓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滕德懋那个白痴儿子为了对付我,做了一些差点坑了他老子的蠢事而已,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打算再追究。”

    胡非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也好,滕德懋虽然有些护犊子,但这些年对朝廷还算尽职尽责,不必太过难为他。”

    胡惟庸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既然胡非没有明说到底是什么事,他也不打算再追问。

    “知道了。”

    胡非点了点头,随口答了一句。

    “这件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以后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凡事不要做的太过火,小心玩火自焚。”

    “虽然有太子在身后护着你,不过一旦犯了太大的过错,即便是太子,恐怕也保不了你。”

    胡惟庸看着胡非,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已经收到了消息,今日在养心殿,太子朱标特意赶去为胡非说了情。

    “知道了。”

    “不过,你我之间有一个人低调就行了,既然你选择了低调,那这惹是生非的事,就只能交给我了。”

    胡非点了点头,喝完了杯中的茶,起身向外走去。

    “别太过了!”

    胡惟庸看着胡非离开的背影,大声叮嘱了一句,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说的没错,可是一听说儿子要出去惹事,他就心惊肉跳,生怕惹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大乱。

    ...

    滕府。

    随着马车停下,滕德懋匆匆忙忙的下了马车,快步冲进了大门。

    管家听到动静,急忙迎了出来,可是看到滕德懋阴沉的脸色,一句话都不敢说。

    “少爷呢?!”

    滕德懋看了一眼管家,沉声问道。

    “在正厅等您。”

    管家急忙回答。

    滕德懋脚步未停,快步向正厅走去。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一直坐在正厅中等消息的滕子骞快步走到了门口,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爹,怎么样?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胡非?!”

    滕子骞看着父亲,期待着问道。

    “你们全都退下,没有老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滕德懋瞟了一眼管家,沉声说道。

    管家急忙答应了一声,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招呼着周围的家丁丫鬟们纷纷远离正厅。

    “怎么了啊?”

    滕子骞惊讶的看着父亲,一脸不解。

    可是话音刚落,就被滕德懋一把拉进了正厅,紧接着关上了正厅的房门。

    “说!你对胡非还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滕德懋瞪着儿子,厉声问道。

    看着愤怒的父亲,滕子骞一脸茫然。

    “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不会连您都没有对付得了胡非吧?陛下偏袒了他?”

    滕子骞一脸疑惑的看着父亲,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是动过大都督府照磨职所中的账簿?!”

    滕德懋看着儿子,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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