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今年不一样了,不但主动开始为陛下和太子他们准备年礼,还为她们每人做了几身新衣服,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送给陛下和皇子的年礼,的确应该重视一些,送的太轻或太重都不好把握。”

    冬雁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

    春蝶点了点头,转身看着书房中依旧在发愁的少爷,无奈的叹了口气。

    正在二人交谈之际,胡惟庸突然黑着脸从前院走了进来,手里抓着一个册子,直奔书房而来。

    “老爷来了。”

    冬雁第一时间发现了胡惟庸,低声提醒了一句。

    “见过老爷。”

    春蝶回过神来,急忙和冬雁一起向快步而来的胡惟庸行了一礼。

    可是胡惟庸根本就没有理会她们,直接走进了书房,将手中的册子直接砸在了胡非的头上!

    朕猫在翰林日报下面苦思冥想的胡非突然感觉到头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龇牙咧嘴的直起了身,拿掉了盖在头上的翰林日报,愤怒的看向了脚步声传来的位置。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比他更愤怒的胡惟庸。

    “老东西,你疯了啊?!”

    胡非瞪着一脸愤怒的胡惟庸,不满的大声问道。

    “臭小子,我还要问你呢,你是不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让老夫丢了多大的人?!”

    胡惟庸瞪着胡非,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啊?!”

    “无缘无故哪儿来的邪火?!”

    胡非愣了一下,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看!最好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老夫扒了你的皮!”

    胡惟庸指了指掉落在书案上的那本册子,大声说道。

    胡非迟疑了一下,拿起册子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胡惟庸为何暴怒的原因。

    “怎么了?”

    胡非翻看了一眼,随手将册子丢下,摊了摊手问道。

    “还怎么了?!你成了国子监有史以来最差的考生!名气最大,成绩却最差?!”

    “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京师,到时候你让老夫的脸面往哪儿放?!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胡惟庸瞪着双眼,大声说道。

    “你到底在乎的是自己的脸面,还是自己的命?!”

    听了胡惟庸的话,胡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盯着胡惟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沉声问道。

    听到胡非的话,胡惟庸突然愣住,神情僵在了脸上,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

    紧接着,胡惟庸看了一眼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的春蝶和冬雁,摆了摆手说道,然后关上了书房的门。

    春蝶和冬雁答应了一声,行了一礼,急忙退下,可是却同时为少爷担着心。

    她们也没有想到,少爷居然考了个历史第一。

    “你这话什么意思?”

    关上房门的胡惟庸踱了两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色凝重的问道。

    “你已经低调了那么多,但还是有人将你当作威胁,时不时的向陛下弹劾你,而我反其道而行,就是为了让那些人跳出来,因为一旦你跟我都隐藏了锋芒,陛下一定更加怀疑,到时候不用别人弹劾你,陛下自己就会对胡家忌惮。”

    “所以我的锋芒毕露,才是保你命的关键,但,如果我样样锋芒毕露,事事惊为天人,那没等陛下完全信任我,就会变成所有人忌惮的对象!他们会觉得我藏得太深,而且会将这一切全都归咎在你的谋划之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