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了,在陛下的眼里,你可能连这根小拇指都不如!”

    腾子骞不屑的撇着嘴说道,眼神中满是鄙夷。

    “不许胡说!”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滕德懋一听,急忙转头瞪着儿子,沉声呵斥道。

    “没关系,如果这么说能让令公子心里平衡一些,我无所谓。”

    “不过就算我是地位最低的,也比你强,我是陛下请来的,而你,只是沾了你父亲的光,是来蹭热闹的,如果没有父亲,恐怕你连宫门都进不来吧?”

    “我就不一样了,不管是东宫还是养心殿,小爷我都去腻了,索然无味。”

    胡非冲着滕德懋摇了摇头,紧接着看着腾子骞,一脸无奈的说道。

    听了胡非的话,腾子骞一阵语塞,无从反驳。

    “别再胡言乱语了,否则现在就滚回家去!”

    “向胡公子道歉!”

    滕德懋趁着周围人不注意,直接踢了儿子一脚,沉声说道。

    可是滕德懋却梗着脖子,说什么也不愿意。

    “没关系,滕尚书,我大肚的很,不会跟傻子计较的。”

    胡非看着滕德懋,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你...”

    听了胡非的话,腾子骞气得脖子都红了,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滕德懋一脸尴尬的冲着胡非拱了拱手,紧接着催促着儿子赶紧落座,自己也一路向里面走了进去。

    滕德懋气鼓鼓的瞪了胡非一眼,坐在了胡非的对面。

    一个七品,一个八品,坐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两个位子上,可是却一个不服另一个。

    不过胡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腾子骞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年宴,凭借滕德懋一个吏部尚书,应该没办法像徐达一样,可以随意带着儿子来参加。

    他不知道的是,几年前腾子骞病重,几乎活不成,害的滕德懋连年宴都参加不了,朱元璋为了体恤滕德懋,特许滕德懋带着生病的儿子参加了一次年宴。

    说来也怪,年后不久腾子骞就已经奇迹般的康复,被很多人都称为详兆,所以自那之后,每年腾子骞都可以随父参加年宴。

    落座之后,腾子骞还是一脸恶狠狠地瞪着胡非,心中的不满依旧不曾消散。

    “来参加年宴就参加年宴,还非得整一辆马车停在外面,好像生怕没有人知道你为陛下准备了年礼,我看你就是为了出风头!哼!”

    腾子骞一边看着胡非,一边嘟囔着说道。

    他们两个人座位的距离并不远,所以腾子骞说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胡非听到了。

    不过胡非听到之后并没有生气,只是撇嘴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伸手入怀,将金龙匕首掏了出来,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随着金龙匕首出现在桌子上,随后赶到的大臣们纷纷上前向胡非和金龙匕首行礼,这样即便有人不想与胡非套近乎,也不得不走到近前打招呼。

    而胡非则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懒散的面对着众人的行礼问安,连随后赶到的李文忠都得上前恭敬行礼。

    这一幕看在腾子骞的眼里,只能干气没有办法,气得都快吐血了,但却无计可施,心中满是嫉妒和憎恨。

    “胡相到!”

    正在这时,大殿外再一次传来了高昂的喊声。

    紧接着,胡惟庸姗姗来迟,缓缓走进了大殿之中。

    刚一走进大殿,胡惟庸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儿子,然后便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金龙匕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看了胡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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