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海擦着汗水,缓缓答道。
“行,那朕先试试,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复原。”
朱元璋点了点头,撸起了袖子,开始拼起了乐高。
庞玉海松了一口气,急忙退到了一边,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本以为今晚全都要耗在这上面了。
...
魏国公府。
书房之中。
徐达面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端在手中的茶水早已经凉透,却不曾喝过一口。
他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对于今晚年宴之上的事始终无法释怀。
往年的年宴上,陛下都会跟每一个人寒暄共饮,可是今年的年宴,所有的风头全都让胡非抢了去。
但是这不是最让他郁闷的,最郁闷的,是胡非居然凭借三份年礼就得了一个九安侯的赏赐,而且看陛下的样子,心中已经对这个乘龙快婿满意的不得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提醒。
“父亲,孩儿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正在徐达沉思之际,徐辉祖来到了书房门口,拱手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
往年这个时候,他们父子俩应该都在书房中守岁,徐达总会对儿子教导一番,然后给些岁钱。
可是今年的年夜,却由于胡非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知道了,去吧。”
徐达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
徐辉祖点了点头,缓缓转身离开。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徐达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禁摇了摇头。
虽然他十分看不上胡非,也信不过胡非,可是看到面前的儿子,心中又忍不住希望儿子能像胡非那样出色,这样自己也能少操一些心。
但是紧接着他就想到了年前在国子监中胡非打了儿子的事,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心中对于胡非的不满也更深了一分。
...
滕府。
在胡非早已经躺在玲珑苑的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却不知今晚有很多人因为他而睡不着。
除了徐达,还有礼部尚书,滕德懋。
“爹,别守了,每年都这样,您累不累啊?”
正厅中,腾子骞看了看面露沉思的父亲,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整个人都被困意袭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
“住口!”
听到儿子的话,滕德懋回过神来,瞪了儿子一眼,沉声说道。
“差不多就行了,每年都熬这么晚,有什么意思啊?”
听到父亲的怒喝,腾子骞吓了一哆嗦,不耐烦的说道。
“这是规矩,你要能像胡非那样出色,这个家你就可以做主,你要是不行,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滕德懋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地您提他干嘛?”
腾子骞一听,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说呢!?你看看人家,多给胡相长脸!?再看看你,除了会给我惹事,还能干什么!?”
“我还没说你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与胡非为敌,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现在他已经贵为侯爵,今后你更加惹不起了,以后离他远一点,否则惹到了他,我也救不了你!”
“你要是不听,就继续在家里禁足,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滕德懋瞪着儿子,大声叮嘱道,满脸的失望。
“好好好,我听你的不就行了。”
“爹,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今晚在宫里没怎么吃饱。”
腾子骞点了点头,紧接着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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