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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让烟雨楼配合你演这一出戏的?死了的那个民妇是怎么回事?”

    胡惟庸看着胡非,疑惑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花钱办不到的事,只是花了一些银子而已,顺便借用了一下丞相之威,给杜七娘指了一条明路罢了,巴结我还是得罪我,她自己心里明白该怎么选。”

    “至于那个民妇,并不是烟雨楼中人,只不过是我从外面找来的,她早已患了绝症,时日无多,能在死前为自己的家人谋求一个更好的生活,何乐而不为?”

    胡非看着胡惟庸,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们都知道你的计划?”

    胡惟庸皱了皱眉头,认真的问道。

    “没有,她们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环节罢了,我只是吩咐她们做自己该做的事,放心吧,那名妇人的家人,两天前我就已经让裴杰送出了城,不会有人查到。”

    胡非笑了笑说道。

    “那胡府的管家呢?也是你收买的?”

    胡惟庸继续问道,看起来表面毫无波澜,可是心中的惊讶已经无以言表。

    “我没有收买他,只是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涂节之死早已注定,在他决定设计用车祸杀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死,而且必定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作为涂府的管家,齐玉必定难逃一死,而且他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所以他自愿出卖涂节,为自己的家人求一条生路。”

    胡非淡淡的答道。

    “他的家人你也已经送走?”

    胡惟庸惊讶的问道。

    “没有,人太多了,雇车得花一大笔银子,我只是买通了城门的守卫,趁着夜里放他们出了城,他们自己走的。”

    胡非笑着答道。

    “买通守卫?你就不怕他告发你?”

    胡惟庸皱着眉头问道。

    “不会,如果涂节没死,他或许有可能告发,但是现在涂节死了,而且是大罪,他绝不敢透露半个字,否则同样是灭门的大罪!更何况,买通他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名民妇的丈夫。”

    胡非摇了摇头,胸有成竹的说道。

    听了胡非的回答,胡惟庸再一次震惊,呆呆地看着悠然自得,一切尽在掌握的儿子,一时无言以对。

    他怎么都想象不到,这个曾经永远让自己失望的儿子,居然在突然之间变成了如今精于算计,深不可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