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回去之后告诉你爹,明日到国子监中见我,我得问问他,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胡非冷哼了一声,不再停留,转身向讲台上走去。

    听了胡非的话,蔡元吉和薛儒一脸愕然,没想到连吏部尚书也牵扯了进来。

    “等等!”

    滕子骞也忍不住开了口,大声说道。

    虽然他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否则丢了父亲的颜面是小,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滕子骞的话音,胡非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了身,然后便看到滕子骞已经老老实实的伸出了双手,脖子都气红了。

    胡非心中忍俊不禁,重新走到了滕子骞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戒尺。

    “九安候,轻一点哈。”

    蔡元吉苦着脸看着胡非,轻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哀求。

    胡非点了点头,扬起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抽在了滕子骞的手上!

    “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滕子骞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满脸痛苦之色。

    谁都听得出来,这一戒尺打得,完全就是在泄私愤。

    可是滕子骞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着胡非,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还敢出言不逊,胡非一定趁机变本加厉。

    “记住今日的教训,下不为例!”

    胡非看了滕子骞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可是看着滕子骞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怎么教课他还没有总结出来,不过这开心倒是有了。

    有了滕子骞,他突然觉得接下来的执教生涯多了很多乐趣。

    看着胡非得逞之后,蔡元吉终于松了口气。

    可是还没等他彻底放下心来,胡非已经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徐辉祖。

    看到胡非嘴角闪过的那抹异样的笑容,蔡元吉欲哭无泪,急忙凑了上去。

    “九安候饶命,今日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蔡元吉看着胡非,哀求着说道,看起来有些欲哭无泪。

    吏部尚书他还能应付一下,可是今日要是眼看着徐辉祖被打,那魏国公一定不会放过他。

    “好吧,听你的。”

    胡非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蔡元吉,笑着说了一句,接着随手将戒尺丢给了蔡元吉,重新回到了讲台上。

    蔡元吉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回到了胡非身旁。

    可是紧接着,胡非就以第一次见面为由,让所有人自由活动,然后直接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看到这一幕,蔡元吉只能摇头苦笑,可是跟没事儿打人比起来,让学生自由活动确实安全了许多。

    随即,蔡元吉也没有多说什么,以有事为由,带着薛儒离开了课堂。

    胡非看着一哄而散的学子们,满意的闭上了双眼,让春蝶为自己捏起了肩,消磨着时间。

    带着丫鬟上课他是头一个,带着丫鬟授课,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接下来的几日,胡非每日在大都督府和国子监两地来回跑,不过都是做做样子,毫无建树。

    自从第一日有了自由活动这一课之后,胡非除了偶尔在课上讲述一些为臣之道,爱民之道外,几乎都是自由活动,而他却直接就在课堂上呼呼大睡,旁若无人。

    此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师城,引得人们议论纷纷,不过那些学子们却一改曾经的不服气,谈起这位新老师,无不竖起大拇指大肆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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