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去去就回。”
胡非随口答了一句,径直离开。
听闻这一莫名其妙的回答,秦海有些茫然。
看着胡非离开的背影,秦海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一脸疑惑,他有些不明白,重伤初愈的少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
丞相府。
当胡惟庸带着太监总管庞玉海回到府中的时候,恰好遇上正打算将阿水一家五口送回家的秦海。
“老爷。”
看到胡惟庸回府,秦海心头一紧,急忙行礼,面色紧张。
没有经过胡惟庸的同意就放了阿水,他的心里一直在忐忑,正不知道该怎么跟胡惟庸解释。
“见过老爷。”
阿水颤抖着拉着家人跪在了地上,脸色一片苍白。
胡惟庸愣在了相府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又惊又喜。
惊得是阿水居然从密室中被放了出来,喜得是一路上正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瞒过去,可是回到家中却发现一切都已迎刃而解。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胡惟庸看着秦海,缓缓问道,不停地使着眼色。
“回老爷,按照少爷的吩咐,正要送阿水一家回家。”
秦海瞟了一眼站在胡惟庸旁边的庞玉海,缓缓答道。
虽然他不认识庞玉海,可是看庞玉海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宫里的人,再看到胡惟庸一直使着眼色,立刻会意,于是只是简单明了的说出了自己要去做什么。
一个字不少说,一个字不多说。
“噢,也好,这段时间他们一家也跟着受了惊,既然现在非儿无碍,他们也不用继续守在这里了,也该回去了。”
胡惟庸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虽然脸上一副轻松的样子,可是心中却不由得再次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救了自己一次。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通,儿子为什么好像算出了所有事一样,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这还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吗?!
紧接着,胡惟庸扭头看向了庞玉海。
“庞公公,这位便是那名车夫,自从犬子受伤之后,他们一家便一直守在府中,终日为犬子祈求上苍保佑,犬子能够伤愈,他们也有一份功劳。”
胡惟庸指了指阿水,笑着介绍道。
“原来如此,那胡相,老奴这便走个过场?问问他?”
庞玉海笑着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胡惟庸笑了笑,示意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庞玉海看向了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的阿水。
“抬起头来。”
庞玉海盯着阿水,沉声说道。
阿水迟疑着,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庞玉海,一脸畏惧。
“有人说胡相为了惩罚你将胡相之子摔落马车之事,而将你全家老小全部抓了起来,可有此事?”
庞玉海盯着阿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听到庞玉海的话,阿水全身一震。
站在一旁的胡惟庸和秦海也是面色一变,全都屏住了呼吸。
“没...没有。”
阿水颤抖着回答。
“到底有还是没有,敢有半句虚言,便是欺君之罪!”
庞玉海面色一沉,厉声问道。
“没有!少爷重伤,小人深感自责,便带着家小前来府上为少爷祈福,并无被抓之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