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的走出了正厅,不敢再招惹胡惟庸。

    “少爷,刚才燕王府来了人,说是燕王殿下请您去一趟。”

    管家秦海看到胡非出来,急忙上前,小声说道。

    “正好!”

    “裴杰,春蝶,赶紧走!”

    胡非一听急忙招呼裴杰几人向大门口快步走去,将气愤的胡惟庸独自一人留在了正厅。

    裴杰几人答应了一声,立刻跟上。

    “秦海!笔墨纸砚!”

    可是还没等胡非走出府门,身后就再次传来了胡惟庸的喊声。

    听到胡惟庸的话音,胡非一阵无语,只能苦笑。

    看起来,这老头儿是真的已经打算为未来的孙子取名了。

    …

    滕府。

    后院厢房门口,滕子骞无精打采的坐在石阶上,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刚从文贤馆回来,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在此次春闱中崭露头角,夺得三甲之一。

    可是事与愿违,放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成绩居然排在倒数,而最让他气愤的是胡非居然夺得了状元!

    想起自己曾经在考场吹过的那些牛,不由得脸颊发烫,羞愤难当。

    回来的路上,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胡非,越听越气,越气越羡慕。

    他憎恨自己没有胡非那样的才华,更没有胡非那样的运气。

    同时他也想不明白,那个自己之前从未放在眼里的草包,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大明第一天才?!

    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吏部尚书滕德懋缓缓从前院走来,来到了儿子的身边。

    “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用功读书,以后少出去花天酒地,还有机会。”

    滕德懋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劝解道。

    可是滕德懋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滕子骞的心里更加的恼火,好像父亲早就算准了他会落榜一样。

    “胡非夺了状元,是不是遂了你们所有人的愿?!”

    滕子骞抬头看着父亲,咬了咬牙问道。

    “你想多了,以老夫跟他的关系,即便他夺了状元,老夫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从始至终老夫都没有关心过。”

    “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更加证明了一件事,胡非的崛起,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天意。”

    “以后离他远一点,即便不能握手言和,也不要真的成为敌人,免得给自己招来祸端!”

    滕德懋看着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

    滕子骞咬着牙答应了一声,起身回了房间,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看着禁闭的房门,滕德懋暗自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身离开。

    …

    魏国公府。

    有些事,好像注定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大部分人都在为胡非感到高兴的时候,徐达却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紧握的五指几乎眼看着就要将椅子的扶手捏碎。

    原本胡非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已经令他耿耿于怀,可是今天一早起来就听说胡非夺得了此次春闱的状元,这让他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

    他不甘心,可是却也知道,这件事已成定局,自己无法再改变什么。

    薛儒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不由得心怀歉疚,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但是很快他就说服了自己,为了大明稳固,为了让陛下集中皇权,他只能那么去做。

    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无法相信胡家父子是真心忠于陛下。

    而且,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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