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已无大碍,虽然中毒至深,可是伤者拥有惊人体魄,体内似乎存在着某种抗性,与剧毒相斥,并无性命之忧。”

    “待小人开几服药,为伤者每日按时服下,便可痊愈,殿下大可放心。”

    郎中恭敬地冲着朱棣行了一礼,胸有成竹的说道。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有劳了!”

    朱棣一听,终于松了口气,满意的说道。

    旁边的裴杰、叶青等人也一个个如释重负,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多谢燕王殿下,殿下对少爷的恩情,我等没齿难忘!”

    裴杰迟疑了一下,冲着朱棣恭敬的行了一礼,一脸感激的说道。

    叶青也急忙跟着行礼,一言未发。

    “不必这么见外,我与你家少爷的交情,不同于他人,救他是理所应当,更何况,能逃过这一劫,也是因为他自身的坚强。”

    朱棣摆了摆手,缓缓说道。

    “即便如此,我等也感激不尽,等少爷醒来之后,卑职定如实相告。”

    裴杰拱着手,依旧恭敬地说道。

    “好了,既已确认无碍,那本王也放心了,从今日起你们便住在这里吧,不会有人打扰,需要什么,直接跟管家言语。”

    朱棣摆了摆手,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缓缓说道。

    站在朱棣身边的管家赵心怀笑着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多谢燕王殿下。”

    裴杰点头答应了一声,满脸恭敬和感激。

    随即,朱棣便不再逗留,带人离开了小院。

    裴杰目送着朱棣离开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支起了身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怀中的那只竹筒。

    紧接着,裴杰便让郎中开了方子,派人连夜出府购药,然后又带着郎中为春蝶和其他受伤的弟兄治了伤。

    等一切都妥当之后,已至深夜,这才将郎中送出了王府。

    ...

    燕王府。

    前院书房。

    朱棣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面露沉思,似乎早已忘记饮用。

    “殿下在想什么?”

    沈安看着沉思不语,有些呆滞的朱棣,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胡非的那些手下中,有一个人并非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担心胡非的安危?”

    听到沈安的话,朱棣回过神来,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

    他所说的人,正是裴杰!

    “殿下见谅,或许末将一时大意,并未有所察觉。”

    沈安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略带歉意的答道。

    听了沈安的回答,朱棣苦笑着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的猜测,觉得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一些。

    “对了殿下,今日回来的人向末将禀报,在今日早些时候回北平的途中,九安侯所乘的马车曾被一支利箭击中!”

    “不过当他们上前问起的时候,却发现九安侯的人只是搪塞了一句,并没有说清楚怎么回事。”

    沈安迟疑了一下,拱着手说道。

    “北元追兵?!”

    朱棣一听,不由得眉头皱起,疑惑的问道。

    “不是!”

    “也不可能是,如果真的是北元追兵,不可能只射一支箭。”

    沈安摇着头,肯定的说道。

    听完沈安的话,朱棣面色再次凝重,脸上蒙上了一层疑惑。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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