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目张胆的见一个杀一个吧?”

    “而只要杀了我,那些人就绝对无法与大军会合。”

    胡非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

    听完胡非的解释,众人这才全都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向胡非投去了钦佩和崇拜的目光。

    “好了,时候不早了,这下可以回去安心休息了,今晚不会有事了。”

    “不过这一路之上,大家还需提高警惕,我相信,春秋堂的刺杀,绝不止这一次。”

    胡非看了看众人,缓缓说道。

    众人答应了一声,陆续转身去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所有人再次集结,向着北平城继续出发。

    ...

    京师。

    公主府。

    后院凉亭之中,安庆公主坐在胡非以前经常坐得位置上,面露沉思。

    小蝶恭敬地侍奉在一旁,时不时地为安庆公主续着热茶。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没到北平。”

    “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心时不时的就会发慌,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安庆公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着。

    “公主,您别自己吓自己了,驸马爷武功高强,身边又有那么多人保护,一定不会有事的。”

    “反倒是您,应该多注意身体,初春的风大,您还是少到外面来得好,万一生了病,奴婢无法向驸马爷交代,也没法和陛下和皇后娘娘交代。”

    小蝶迟疑了一下,轻声安慰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的身子没有那么弱,哪里至于风一吹就病倒?”

    安庆公主苦笑了一下,埋怨的看了小蝶一眼说道。

    “小蝶说的没错,公主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一切小心为好,至于那个臭小子,没什么可担心了,绝对不会有事。”

    正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胡惟庸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后院之中,径直向凉亭中走来。

    “胡相。”

    安庆公主愣了一下,急忙起身,作揖行礼。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宰相了,当不得胡相二字了,公主说笑了。”

    胡惟庸也轻轻还了一礼,笑着说道。

    “虽然您已经辞去了相位,可是在嫦姝心里,您依旧德高望重,当然配得上这两个字。”

    安庆公主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听了安庆公主的话,胡惟庸十分受用,脸上布满笑容,自顾自的坐在了凉亭的另一边。

    “公主能这么说,老夫心里倍感欣慰,不过既然已经辞官,还是不要如此称呼了,免得被旁人听到,又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胡惟庸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听了胡惟庸的话,安庆公主立刻明白其中的含义,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不如嫦姝今后就直接称您为父亲吧,跟非哥一样,您也不必再一口一个公主的叫着,直接唤我作嫦姝便可。”

    安庆公主想了想,缓缓说道。

    “也好,也好!”

    胡惟庸一听,喜笑颜开的说道。

    不过在他的印象中,自己那个儿子也很少直呼自己父亲了。

    “父亲,不知北境有没有消息传来?”

    “非哥是否已经安全抵达北平?”

    安庆公主顿了一下,轻声问道。

    她最关心的,还是胡非的安危。

    “没有。”

    “不过按照时日推断,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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