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各种放下武器与盾牌了,躺在地上的氏族鼠。

    甚至于,少数的几个暴风鼠也没有幸免。

    大量的氏族鼠在钟声之下出现了口鼻耳同时流血的现象,更多的在前线试图抵抗的氏族鼠变得愈发虚弱,在对方的攻势抵达前就倒在了地上。

    埃斯基向着钟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即使尖啸之钟的钟声异常清晰,埃斯基却仍然只能猜测到底是在那条街的后面。

    必须要干掉那口大钟,但是,要怎么做呢?

    埃斯基的嘴里默默念诵起了阿诺奎焉,甚至是纳加什笔记本上记载几个稀缺咒语。

    他的意志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飘散到了外部,进入无处不在的魔法能量之中,在一片带有意志的能量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灰先知的那部分。

    如果对方仍然任由他侵占下去的话,灰先知也就该「积劳成疾」死在战场上了。

    但显然,灰先知这样的高端施法者,是很清楚这些同行与类同行的套路,他的意志很快就被重新加入到了自己还能够联系的魔法能量之中。

    那个灵魂在魔法能量之中的残留还是过于明显了,埃斯基甚至能从中尝到嫉妒与仇恨。

    而埃斯基的意志就像是冰锥一样冷而尖锐,轻松地就可以侵占一些魔法能量。

    但是,大钟距离埃斯基这个施法者的距离还是太远了。

    在那种距离下,埃斯基控制的这一点点魔法能量,根本没有办法起到决定的作用。

    与此同时。

    那些暴风鼠慢慢悠悠地向着议会大厅的高地移动了过来,很快就要打响步兵战了,而瑞凯克的氏族鼠仍然处在近乎溃逃的状态之下。

    埃斯基大约直到了对方的想法。

    大概也是想用这种状态,让他给瑞凯克的士兵加护,慢慢消耗他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