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专业的性格。

    恐惧与战斗,鼠人腺体能释放的两种气味,也应该是鼠人唯二存在的状态。

    这个异端的,幼稚的,矮小的,无礼的,懦弱的,天才的工程术士,不是不一定搞错了航向吗?

    看着连接着拳套的管线,米尔扎沉默了一阵,然后道。

    “这一个,是我专门调整过最稳定的一个,最不稳定的时候也最多是把上面的冷却水烧干。”

    他指了指金属罐上方的金属容器,那个有进水口的圆形罐子,就是用来装冷却水的。

    “二百七,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军事港口里面我还要买其他东西,你不要,我们就一起玩完吧。”

    白毛工程术士又倒了下去,精神上的疲累让埃斯基的话语更加无力了。

    “那就二百七。”

    “你拆吧,免得说我拆坏了,你的战锤和拳套都依赖它的能量供给吧。”

    米尔扎也不言语,招呼着奴隶鼠开始拆卸自己的动力装甲,这东西的穿脱尤其的困难,将全身的全部部分都保护了起来,唯一没有遮盖的部分,就只有尾巴下面便于排泄的皮质部分。

    “该死的奴隶鼠,别碰那个接口。”

    看着奴隶鼠笨手笨脚的想要去拉扯给腿部装甲供能的管线,米尔扎一爪拍了过去。

    奴隶鼠顿时飞了出去撞在栏杆之上,漆成紫黑色的栏杆立刻破裂,奴隶鼠的胸口也塌陷下去眼看是不活了。

    黑毛舰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又补充了一只奴隶鼠在工程术士的指挥下慢慢拆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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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分钟后,脱下了动力装甲的工程术士披上了一件灰色的袍子。

    “你准备怎么做。”

    米尔扎对埃斯基问道。

    “首先我们需要一根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