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不泯灭人性,苏明哲也要对这些不孝子多一点宽容心。

    只是宽容归宽容,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苏明哲思来想去,就决定见面后,狠狠地敲打一下这个臭小子。

    果不其然,苏少安被自己亲爹一句话,吓得汗出如浆,不敢抬头回话了。

    还是皇后崔莺莺心疼儿子,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男人,嗔怪道:

    “圣上,太子只是醉酒后说些胡话,你怎么和孩子还较真了?”

    “哼。”

    苏明哲轻哼一声,扭了扭头,崔莺莺却知道男人已经把这事揭过了,连忙让人搀扶起太子,来自己身边坐下。

    这些年,太子虽然在长安做留守,但是三节两寿的时候,还是会回来一趟的。

    毕竟,长安和洛阳也没多远,坐着马车,五天左右也就到了。

    “坐吧!”

    苏明哲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太子直接被瞪得一哆嗦,说什么都不敢坐。

    看着太子如此惊恐,苏明哲是既好气又好笑,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心疼:

    “怎么在长安的时候,就敢高谈阔论,来到洛阳,连坐都不敢坐了?”

    “儿臣知错了!”

    太子其实已经知道,大概率自己亲爹不会再惩罚自己。

    但是苏明哲作为大汉王朝的开国皇帝,身上自带各种威严,所以,轻轻地一句调侃,就吓得太子紧张不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苏明哲为了不让儿子被自己吓死,只好温声细语地安慰了一句,这才算是把事情揭过去了:

    “你今年已经二十了,你母后的意思,等你冠礼结束,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我的意见呢,这个婚姻对象,未来的太子妃,还是你自己来选比较好。当然了,如果你没有人选,就让你母后安排,这些年,你母后一直在打听洛阳权贵人家的女儿,想来会有一些建议给你。”

    “谢父皇,谢母后。”

    苏少安现在是格外老实,正襟危坐,丝毫不敢放肆。

    看着太子这副模样,苏明哲也没了和他交谈的兴致,又问了一些事情,就让他和皇后出去了。

    等两人退出了御书房,屏风后面走出风情万种的婉后,朝着男人轻笑道:

    “没想到大汉皇帝陛下,竟然也有心软的时候?”

    “这不是心软。”

    苏明哲长叹了一口气道:

    “大汉才建国二十余年,天下一统更是不足二十年,实在是经不起动荡不安了。”

    “所以,你为了给太子扫除障碍,就把所有年满十五岁的皇子,都赶出洛阳,让他们去偏远地方就藩?”

    婉后说着,就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儿子三十五皇子苏少杰,不仅潸然泪下。

    就因为男人一句话,‘藩王不得无诏回京’。

    她都两年时间,没和儿子见上一面了。

    再看一看太子,每年三节两寿,都能从长安回洛阳看望父母,和皇后团聚。

    对比一下,这待遇简直就是判若云泥。

    婉后就想不明白,同样都是皇帝的儿子,凭什么皇后生的,就比自己生的金贵。

    “这样一来,确实委屈其他皇子了,不过这是最优解决方案了。”

    苏明哲自然也能明白婉后心里的不平衡。

    这些年,婉后辅助自己处理朝政,她对这个国家的贡献,远胜皇后崔莺莺。

    在婉后眼里,这个大汉国应该有一份她的功劳,就算是拼做母亲的贡献,这太子之位也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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