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女人,四十来岁的年纪,已经头发白了一半,憔悴,消瘦。

    何雨柱想到过去那个吸引自己的美艳少妇,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

    陈家珍也看到了何雨柱,她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看样子病情非常严重,不过见到何雨柱后,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回忆到两人的过往了。

    “我给小水送年货,碰巧看到凤霞。”

    何雨柱走到了床边,抬起手放到了陈家珍的脸蛋上,虽然皮肤有些松弛,不过手感不错。

    “能再见到你一面,真好。”

    陈家珍似乎也放下了一些过去纠结的东西,还用脸蛋在何雨柱手上摩擦了一下。

    “别瞎说,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何雨柱用手指挡住了女人有些苍白的嘴唇,嘴唇下面,本来光滑细腻的锁骨,此刻有些消瘦,不过还是那么白皙。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陈家珍没想到,自己都躺倒病床上了,男人竟然还对自己色咪咪的,心情有些复杂,生气中也带着一点欣喜,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怎么正经?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我在你面前顶多装作假正经。”

    何雨柱调笑了一句,回头看了看房门,确定没有人看着,就直接低头压下去,狠狠地在陈家珍苍白的嘴唇上尝了一口。

    陈家珍的脸蛋红得更厉害了,啐了一口,却没说话。

    “你要把身体养好,知道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何雨柱脸皮多厚啊,丝毫不觉得亲一个病人,有什么难为情的。

    要知道两人在一起时,何雨柱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陈家珍被男人的无耻嘴脸震惊住了,回过神来,又羞又恼,咬着牙,抿着嘴唇,恶狠狠控诉道:“你就使劲欺负我吧,我这辈子就是被你毁了。”

    “我不光要毁你这辈子,下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气得陈家珍不想理这个坏男人了。

    何雨柱也不管陈家珍什么态度,嬉皮笑脸的直接上床,躺倒了陈家珍身边,伸手把没有几斤重的女人搂在了臂弯里:

    “家珍,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

    陈家珍被男人引动心神,回忆起了那一夜的场景。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有庆的感冒还没有好利索,凤霞又发烧。

    陈家珍一个女人,看着门外狂风暴雨,抱着儿子,搂着闺女,感觉世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

    是何雨柱害怕他们娘三有事,特地跑过来看看。

    知道凤霞发烧后,就在倾盆大雨里,骑了一个多小时,把药买了回来。

    等凤霞喝了药睡下,暴雨还没停歇。

    何雨柱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就躺倒了陈家珍的被窝里。

    为了不惊醒孩子,加上被何雨柱感动,陈家珍就被男人趁机得手了。

    刚开始的时候,陈家珍害怕两个孩子不接受何雨柱,不肯让何雨柱留宿。

    何雨柱不得不把隔壁买下来,改造了地窖后,两人就在地窖里过了几年。

    后来,不记得什么时候,两人的事情被孩子发现了。

    结果两个孩子竟然对何雨柱都挺接受。

    有庆这孩子一出生就没见过徐福贵。

    而凤霞对徐福贵的印象,也很模糊了。

    何雨柱照顾陈家珍娘三个好几年,终究是得到了感情汇报。

    可惜,当时何雨柱年龄太小。

    如果何雨柱年龄再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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