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这个神我身还能兴风作浪。”

    “又有阿弥陀佛大帝,己身坐化了,同样有神我身遗留下来,代表他的意志。”

    “帝尊建立天庭,掌控无边念力,给自己暗中搓一个神我身,想必不是难事吧?所以坐化的那个人,是他,或许也可能是其神我身。”

    “够了!”川英眸光波动,强行喝止。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带到坑里去了,怀疑帝尊阴谋论了。

    “帝尊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乱说。”

    川英以大定力斩除心中悸动,各种对帝尊大不敬的想法不断冒出,全都一一扫除。

    不然若是为真,那他不就成了数百万年的笑话?

    “帝尊大人有大宏愿,举教飞仙……”他认真说道,“若是变心,如天皇神朝那些人所传,帝尊大人要血祭诸多至尊,何须那么吃力不讨好,去轰击成仙路?”

    “只需要以镇压黑暗动乱的大义为旗帜,自可以逐一针对各大禁区,将那些至尊擒下后一举献祭。”

    “何须等到仙路上再布局呢?与仙域贯通,变数太多了。”

    川英自有一套看待昔年情况的看法,也是天庭遗脉能活跃的核心支撑。

    何必在仙路上算计?

    以帝尊当年的实力和手腕,只需高举大义旗帜,有的是机会铲平禁区,献祭至尊。

    看今朝帝战,无上高手逐一现身,禁区的至尊都不能敌,需要联合,不过是苟延残喘。

    “前辈所说,或许也有些道理。”姜逸飞不置可否,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辩。

    因为他看川英握着石棍的手已经抓紧了,很显然他心里的情绪波动起伏之剧烈,并不像是他嘴上那么平静。

    他担心再瞎说大实话,川英就一棍子把他撂在这了。

    “天庭遗脉的复仇,我个人是很钦佩的……如今恰逢大争之世,想必贵方当能有所作为。”

    “我支持你们对天皇神朝和地府的讨伐清算,奈何我身小力薄,有心无力,就不打扰了。”

    姜逸飞打着哈哈,转身便要离开。

    奈何,川英却不允了。

    “你给我站住。”川英轻喝,“你打着天庭的旗号招摇撞骗,杀戮劫掠,你是想当这不曾发生吗?”

    “前辈,你不也正在干这事吗?”姜逸飞回过身来,指出关键问题,“你可以说我道德有问题,但不能说你们天庭遗脉就是一朵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啊!”

    “同行何必为难同行?”

    “你说是吧。”

    “那我被侵犯的名誉怎么算?”川英笑了起来,很是灿烂,“既然你打着天庭的旗号来做坏事,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加入我神组织好了。”

    “你不是自称第一神将吗?那我就将这位置传给你!”

    “算了算了……”姜逸飞连连摇头,“时代变了,你们的组织我看不怎么行,就是一条破船……连一个天帝级数的高手都没有,怎么支撑的起我为非作歹?”

    大人,时代变了!

    他是青帝的掘墓人,神皇的启棺者,还是狠人大帝认可的传承者,在佛门中位居二把手,特殊情况下不是不能情动阿弥陀佛大帝的神我身出击。

    那么多高手,何必去屈就一个“小小”的神组织呢?

    等之后宇宙帝战冲突的局势稍缓,他就撺掇一下,让这些皇道巨擘们联手共建天庭。

    正好,天时地利人和兼备。

    神皇要蜕变,女帝也要蜕变,他们的状态并不圆满,需要互相的支援守护,抱团取暖。

    青帝全盛,他早年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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