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那形象反差实在太大了。

    “正是如此!”有人喝彩,“冒着死亡的风险,深入禁区,所求为何?只为验证那更高境界的存在,只为看一眼那超然的领域,纵死又何妨!”

    血脉贲张,热血轰鸣,各自在鼓舞和打气。

    当然,十位仙帝中也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什么验证,什么给后人扫清迷雾?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突破,哪怕是要赌上性命,我自己的也好,苍生的也罢,我都不在乎!”

    一尊仙帝摇头,内心没有多少波澜。

    同为仙帝,虽然都是上苍天地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十位仙帝各自的信念却不见得相同,表现也不会一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即使没有少年的启发,漫漫岁月之后,总有仙帝会将目光放在那死亡禁区上,尝试使用特殊的方法深入其中,寻找突破的契机!

    这是人心人性,亦是大势所趋!

    少年改变的,或许只是时间,不过提前了些许。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变。

    即使有人在这个时代就突破了祭道,开辟道路,引领诸多仙帝走上正途,难道就能阻止这种“大势”了吗?

    同样不能!

    因为最根本的大势所在,是那片高原,是那铜棺主遗留的力量有了自己的意识,需要无尽的生命力帮助自己圆满!

    这可谓古往今来最特殊、最强大的“圣灵”,先天就有祭道之上的力量本质……哪怕它不怎么会运用,但也能轻易造就一群始祖出来,什么祭道敢拦路,头都要被锤爆!

    到那时,或许可以赌一赌运气,看看有没有那个脸,突破祭道之上?

    对此,某位花粉女帝,哭晕在上苍的角落中——合着你们都在演我?!

    都是祭道,都是战死,为什么总有人手贱,生怕我真的死了,绞尽脑汁帮我映照复苏,甚至连花粉路这条本已经覆灭的道路都被再现出来?

    还有!

    某些卧龙凤雏,哪怕躲得好好的,都能被楸出来当成隐患消灭,做成了不死不休的局……可为什么,我明明都诈尸了,特么的那些始祖却一个个的眼瞎,不顺手把我也给埋了,棺材板钉死?!

    不得不说,这位女帝必须要在地上大写七个“惨”字——明明铜棺主之后,第一个走出了正经祭道之路的人是她;明明面对高原始祖,第一个为众生血战至死的祭道也是她……可为什么,最后祭道之上的名单里没有她?

    黑幕啊!

    就因为那张脸吗?

    想当年,她也是一朵观赏花,能扯上关系的啊!

    悲伤,逆流成河。

    ……

    大势在推动,有些事情不过或早或晚。

    即使有蝴蝶在起舞,掀起命运的风暴,但一时半刻间,也不足以改的面目全非。

    最终,当十口棺材同一时间铸成时,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异象。

    十棺横空,在历史的长河中照耀万世,各种异象连绵不绝,遍布上苍。

    时而天降金莲,地涌神泉,无限的美好与绚烂,让本就神圣的上苍天地更加超然了,如同超脱在了命运之外,轮回崩而我不崩。

    时而血雨倾盆,鬼哭神嚎,仿佛最黑暗与血腥的纪元将要到来,轮回深处是亡魂在恸哭,纪元之中是苍生在悲鸣,可怖而骇人。

    这些异象神圣又诡异,让铸成了这十口棺的仙帝面面相觑,莫名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如此异象……此行后果难料啊。”

    有人低语,这异象来的没有源头,哪怕是他们去认真推演都不能得知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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