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针一般,他立在

    那里,便定住了所有的波澜。

    此刻,这尊霸主的脸色郑重了,严肃了,「他化三世铜棺?」

    他略微停顿,「真正的棺仍在世间,虽然不错,但对我们这个层次来说都已经无法发挥决定作用……何况是你这口伪棺?」

    「你要以此来对抗我,岂非徒劳?」

    「真正的三世铜棺,只属于那位铜棺主,也只有在他的手里,三世铜棺才有意义。」荒的身上燃烧着熊熊火光,灼烧了他的本源,像是在进行最残酷、最暴烈的提纯,在烈火中焚出真金!

    「我不是他,世间也无人是他,三世铜棺自然蒙尘。」

    「可我也需要有棺,有属于我自己的三世铜棺。」

    「我在这里落幕,以此棺葬下我一生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火光烈烈,将荒笼罩在其中,让他的存在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他的血肉被焚烧,那一滴滴血液,那一寸寸骨髓,都在这火光中化作了仿佛尘埃般的物质……骨灰!

    骨灰,漫天飞扬,像是跨越了古今诸世,在历史的天空中飘扬。

    但最终,骨灰落下了,与此同时那被他化而出的小小青铜棺丝滑开启,将之容纳进其中,再丝滑的闭合。

    当棺盖合拢的那一瞬间,这口小小的青铜棺变了,虽然只是被他化而出,是一门法的造物,但这一刻却喷薄出恐怖的威势,将万古长天都压迫的哀鸣,要毁灭、炸开!

    「长恒,你开辟了"祭死"的道路,在祭道的领域中继续高歌猛进,我所不能及。」

    「那我就赌上一切,献上我的生命,走出一条"祭生"之路!」

    模糊的只剩下一道意念、一道元神的荒在长啸,「三世铜棺葬吾身,祭生路上叹轮回!」

    轰隆!

    至高的法则在沸腾,他化自在大法的余波惊悸上苍诸世。

    在荒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中,又有两口青铜棺出现了,一口比一口巨大。

    只是瞬间,最小的青铜棺就坠入稍大的棺材中,而后继续套娃,直到三棺相叠,真正成为三重棺!

    每叠一重棺,那棺椁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就强上数分,荒天帝的元神则随之黯淡三分,到最后三棺合一时,其威其势震动了万古诸天,让轮回路剧震,而荒天帝的元神也近乎消散了,模模糊糊,似乎只是一道徘徊不散的意念。

    可就是这如此模糊的意念,却涌动着让始祖都要颤栗、情不自禁跪伏下去的力量,让长恒都要正视。

    「"祭生"吗?」

    长恒的目光明亮的吓人,他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选择出手打断,而是等待荒将自己的道路贯彻,变到最强。

    「我"祭死",你"祭生"……真是有趣啊。」

    「但是,你是一颗种子,期待的是新生,是破开黑暗的土壤,长成全新的生命……祭掉了生,与你的道路背道而驰。」

    「的确,这让你的战力更加强大,大乘山王佛普渡众生,都未必能胜过你,可你终究还未能跨过那道天堑。」

    「你的"祭生"……不完整。」

    长恒评价。

    「我知道,我都知道。」

    荒模糊的都不成形体的意念幽幽叹息,就令古今诸世都要崩塌了,是恐怖到极致的战力。

    但是,恐怖的也只是战力,是毁灭的力量。

    真正凌驾在祭道之上的生灵,应该拥有的不止是毁灭,更是创造。

    祂们能一念毁灭所有,亦能一念之间重现一

    切!

    祂们能破坏规则,毁灭概念;亦能弹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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