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况可就大不同了!
顿时间,长恆等人脸色微变。
这样一来,花粉帝岂不是杀不得、死不得?
一死就超脱,这还打个屁!
"红毛始祖"却漠然,"求死?"
"呵……呵呵!"
他淡淡一笑,"在我等面前,我们想让你生,你才能生;我们想让你死,你才能死。"
"既然你不识趣,不领情,那我们只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如往昔,镇压在高原厄土上了!"
他残酷的揭了花粉帝的伤疤,让这尊可怕的生灵震怒——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她开掛前,被人按在高原上摩擦,她开掛后,还是被按在高原上摩擦,那她这掛不是白开了吗?!
为了开这掛,她容易吗?
整个上苍,当世仅存的英杰,那一尊尊仙帝、道祖,慨然赴死,献祭於她,让她的心灵大受刺激,才有她最终引导出三世铜棺主人的"心"之力的契机。
赌上了所有,倾力一搏,若失败了,对得起那一个个牺牲的英杰吗?!
此刻,唯有死战,才能告慰无尽亡魂的在天之灵!
要么拼掉这些始祖,拼掉高原意识。
要么流儘自己的最后一滴血,也要壮烈战死,不落入魔爪中!
"杀!"
火光灿烂,这一刻焚烧到了"花粉帝"的身上,让她化作了此世唯一炽盛的希望之光,显照诸世,是其最嘹亮的绝唱!
她带著火光而动,焚烧诡异,驱散不祥,泯灭黑暗,一往无前、义无反顾的杀向了十种恐怖病症匯聚的怪物身影!
在她身后,无数的英灵浮现,无穷的灵粒子飞舞,伴著她同行。
即使大梦万古的透支渠道***扰,乃至於斩断,还有过去已有的牺牲为她助力!
轰隆!
怪物抬手阻挡,剎那间血光炸开,是属於花粉帝的。
但是,怪物虽未受伤,其躯不朽不灭,却也被震退了几步。
火光熊熊,在祂身上燃烧,纵然有诡异气息无穷无尽,也未能全部扑灭。
因为,那火源就在祂身前,花粉帝以己身为薪柴,与之疯狂近身搏杀,一火未灭,一火又起!
"徒劳的!无用的!"
十大"始祖"齐声大喝,"花粉帝,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得偿所愿?"
"可笑!"
他们说著,几尊最强大的"始祖"对视了一眼,剎那的目光触碰,便似乎交流过了千言万语。
最终,他们共同吟诵。
"祭……火!"
道音茫茫,震动世间,以怪物为中心,交织经纬,自世间的一个个角落,从轮迴路中,从祭海中,从天帝葬坑中,从魂河中,从四极浮土中,从高原厄土中……有一枚又一枚符文浮现,落入火光中,落向花粉帝的身上,竟……让他们一时凝滯了,不动了!
符文还在不断出现,演化囚笼,让花粉帝如琥珀中的蝇虫,被层层包裹,令之动弹不得!
同时,不同的始祖冷漠开口。
"这世间只有无敌的人,没有无敌的法,何况你还不是那个人,驱动他的法,真以为能无敌吗?"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战斗?你是在以你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挑战我们所有人的才情!"
"真当我们没有研究、探索过这种火焰吗?能焚烧无上强者、烧出原初物质的力量,难道我们就没有好奇过?"
"三世铜棺主人的骨灰,生於此火,被其所成就,光明的部分在火光中消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