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且正在气头上的邪祖撞上。

    所以,荒塔干脆利落的解体了,女帝心狠手辣的自杀了,就连无始,都死在了冲锋的道路上——就是倒霉的被人给拉出来显摆了。

    谁会跟死人计较呢?

    等岁月流逝,邪祖的怒气降低、消散,或许很多事情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等一个特殊的节日什么的,复活归来,登门道歉,罚酒三杯……或许,苦叶的事情也就这么轻松揭过了。

    人都死了,都不容易,给个面子,为了你好,大过年的……

    青帝琢磨,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中懊恼,早知如此……

    “好啦!”

    魔祖打断了他的思绪,从容淡定,“以后这些话,不要在外面说,不利于团结。”

    “邪祖?哪有什么邪祖?”

    “明明只有叶天帝嘛!”

    姜逸飞微笑,“你们苦的是邪祖,跟叶天帝有什么关系?”

    “若叶天帝有需要,觉得还要澄清什么,你可以给他作证,不是吗?”

    “不过,证人这种东西,有一个就够了……”

    青帝闻弦歌而知雅意,恍然大悟,眼中焕发生机的光芒,感觉又找到了活路。

    他一拍双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魔祖从他的宝座上起身,顿时间让整个浩瀚大世都轰鸣,激荡着前所未有的波澜。

    “魔祖,你这是要……”

    这一刻,青帝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无敌大势,只觉亘古亘今都在崩塌,他一尊仙帝在这样的伟力面前只如梦幻泡影,一点涟漪就能让他消散、永寂!

    “叶天帝年轻气盛,剑走偏锋,走的时候很爽,但是却容易踏上歧途……我得去劝劝他。”

    姜逸飞轻笑,“那位三世铜棺的主人身死,却遗留骨灰在世间,燃尽世间英雄豪杰,都在负重前行,举世背债,铜棺主的恩情还不完。”

    “好在,经过大家不懈努力,终于勉强还完了,高原都被毁灭,诡异一族成历史,始祖仙帝都全灭,连高原意识都被送走了……算是打扫干净了屋子。”

    “可一转眼,我们的叶天帝又接受了过去那些相似的花的因缘,抵押贷款,让自己岁月静好。”

    “这不行啊!”

    “人铜棺主好不容易退休了,退出了时代的舞台,现在又给延迟了……延迟就算了,还要让人家续费?”

    “叶凡虽是天帝,但多少也要做个人啊。”

    魔祖慨叹,“哪怕我只剩下了一成功力,也要去劝劝他,这并非苦叶,而是为人间,为铜棺主讨一个公道!”

    这一刻,天穹恍惚间裂开,正道的光照在了姜逸飞的身上!

    青帝想,或许他永远忘不了这一刻,一位魔祖,纵然身形虚幻,若有若无,但却坚定有力的踏上征途!

    哪怕要面对的是无上邪祖、盖世天帝——叶凡,或许在这一战后就会消散、永寂,他的脚步依旧那么坚定,无畏!

    “风萧萧兮姜水寒,魔祖一去兮,不复还……”

    此情此景,让青帝呢喃,心中只有这样的念头回响。

    魔祖,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

    在他的脚下,高原在开裂,一具又一具棺椁浮现,不多不少,正好十具。

    棺椁开启,却……都是空的。

    远处,则早有人在等候,倚靠着一座殿堂而立,一只手环抱胸前,饶有兴趣的眺望远方,跨过古宙与大空,视线落在邪祖的身上。

    这是一个少年,不太真实,一只手还拎着一口罐子,时不时的举起,“吨吨吨”的痛饮,奶白色的液体挂在嘴角,很邪门。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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