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人家自有打算呢!”

    他义正言辞,让神皇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神皇睁大了眼,满肚子腹诽。

    ‘他懂?’

    ‘我怀疑他懂个锤子!’

    可惜纵有万千心声,却不能吐露丝毫,只能憋着。

    ‘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她呢……’

    神皇悻悻然的看向元婴处,丹破婴生的元婴尚且懵懂,但那小巧的花仙子已经主动起来,好奇的环绕着这个“同类”,本能的观察。

    最后,她在元婴的身后,张开双手,一个大大的怀抱,搂着元婴的脖颈,像是抱着抱枕,浑然没有在意小小元婴被勒的睁大了双眼,双手双脚徒劳的挣扎。

    恍惚间,在场的人像是看到了怎样的未来一角——一个青年,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像是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

    比如说,有什么存在伏在他的背上,对着他的脖子吹冷气,还抚摸着他的后脖颈,甚至有湿漉漉的气息,似要舔他的耳朵。

    动手动脚的,仿佛一个艳鬼,在垂涎一个小年轻。

    又仿佛已经付了嫖……资的老富婆,在调戏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抗拒无力,只能被迫接受漫漫岁月的同居情况,含羞忍辱,只为了一点点的花粉帮助。

    多么惨痛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