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从昨天作为婚车队的队长得到唐青表扬后,包打听就理直气壮地进出人民理发店,不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贼头贼脑。

    王木匠最看不惯包打听的这副嘴脸,他本来还想再拿茶叶数落包打听几句,可见唐青没有反应,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人家主人没有意见,你算什么?你也还不是白喝吗?

    包打听倒满茶,一屁股坐到长排条凳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

    王木匠实在看不下去,可又没有正常的理由赶包打听走。他手捧紫砂壶,想了想说道:

    “你刚才说有特大新闻?”

    “当然!”

    包打听的二郎腿一抖一抖,抖的甚是得意。

    “什么特大新闻?”

    “这个特大新闻我只对九斤师傅说。”

    “小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当然,你那新闻根本不算什么新闻,还特大呢。”

    “王木匠,你不要在我面前神神道道装未卜先知,我今天的这个特大新闻要是说出来,保证吓你一大跳!”

    “包打听,你自己不要吓的双腿残疾就好!”

    “王木匠,我还真差点吓的踏不动黄包车。”

    “是吗?那我如果猜出你这新闻的内容,你准备怎么样孝敬我?”

    “王木匠,你如果猜出我这特大新闻的内容,我孝敬你一辈子。”

    “说话算数?”

    “我包打听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从来说话算数!”

    “你包打听说话从来像你的癞子头,说过就赖,赖了还说。”

    “我现在已经不是癞子头,九斤师傅帮我剃了‘三七分’,你看!”

    包打听一甩他那歪瓜裂枣头,头上屈指可数的几根头发一抖,还真就标准的“三七分”。

    “那是九斤师傅剃头功夫了得,癞子头也能‘三七分’。”

    王木匠自己的头发也稀疏得很,不禁有些羡慕起包打听的“三七分”。

    “王师傅,我们不要吵了,实实在在打个赌吧。”

    “包打听,只怕你不敢赌。”

    “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是你,家里不是母夜叉就是三八婆,你连放个屁都要跑出屋外三里地呢!”

    “包打听,你不要以为带了个婚车队就自以为了不起,要不是九斤师傅给你面子,谁要你这个癞子头踏?”

    “嗳,王木匠,九斤师傅还真给我面子了,你羡慕、嫉妒、恨吧!”

    “九斤师傅给我的面子更大,让我做大媒人呢。”

    “还大媒人呢,人家领你的情了吗?人家承认你是大媒人了吗?”

    “人家怎么不领我的情啦?人家怎么不承认我这个大媒人了呀?”

    “那人家来谢媒了吗?”

    “我不要他们来谢媒。”

    “还不要他们来谢媒呢,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这个大媒人。”

    “包打听,我告诉你,杀猪佬和上海阿姨现在忙着买别墅,我是不想他们分心。”

    “呦呵,这新闻你还真知道一些呀?”

    “我早就说过,你那特大新闻算什么新闻?一切尽在我老汉的掌握之中。”

    “说你胖还真就喘上了呢!王木匠,你要是能知道我的特大新闻,我包打听从今天开始跟你姓!”

    “拉倒吧,跟我姓?我自己有儿子要你跟我姓做什么?你这样的人跟了我的姓,我还对不起列祖列宗呢!”

    “王木匠,你说不出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