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将要死的人吗?”

    “呵呵,小伙子,你自己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街坊们,我回家吃药,下午再见。”

    王木匠站起身。

    “王师傅,你无论如何讲完昨天晚上的经历么,这样吊我们胃口多难熬!”

    街坊们不让王木匠走。

    “那长话短说,见猛兽要吃九斤师傅,我奋不顾身撞向那猛兽,保证九斤师傅平安无事,我自己和猛兽跌入深不可测的水坑。”

    王木匠说完走出人民理发店。

    “哼,吃药,迟早吃死你!”

    年轻街坊在背后骂王木匠。

    “小伙子,嘴上积点德,骂别人等于骂自己。”

    最年长的街坊劝年轻街坊。

    “我就骂他,谁叫他阴阳怪气地变着法子先骂我?哼,昨天晚上怎么没把他给摔死?还撞猛兽救九斤师傅呢!”

    年轻街坊骂骂咧咧走出人民理发店。

    “喂,小伙子,你还没付剃头钱呢。”

    最年长的街坊在背后喊道。

    “不付,付什么剃头钱?把我剃成个光头,我没让她倒付我钱算客气了呢!”

    年轻街坊拐过街角不见人影。

    “嘿,这样的人也有!”

    “唉,如今的年轻人呀,缺乏管教啊!”

    “他这一头吊儿郎当的长发早该咔嚓了,男不男女不女,像个什么样子!”

    街坊邻居感叹世风日下。

    “不要多讲。”

    唐青清洗理发工具,本来她从不参与或者制止街坊邻居们扯淡头,但今天总觉有些不对劲,心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