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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本想好好地听包打听和王木匠说说李雅怎么不一般?那知两个人打起嘴仗来,还满嘴脏话,本来心塞的她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包工头和王木匠见唐青真的生了气,吓得赶紧闭上嘴,屁股悬起却不敢逃,即使想要逃,也迈不开步,两只脚根本不听使唤。
唐青从理发椅上站起来,直接走到人民理发店的门口,连看都没看王木匠和包打听一眼。
日子是正月初五,人们还忙于走亲访友,市心街上只有人民理发店开门营业。
唐青心中的那一股怒火并不全来自于王木匠和包打听,更多的起源于李雅的不一般。
眼望冷冷清清的大街,唐青有一种腹背受敌的压制感。
腹,李忠,李诚,还有那个心计男,也就是李丽的前夫。但他们在明处,前不久刚刚教训过他们,她不怕。
背,来自于李雅。她在暗处,而且不露声色,不明东西,不择手段,不可阻挡,唐青有些心虚。
鹿山路李家老院子操办完丧事后,唐青本想回归到本业上来,不再过问街坊邻居的一些烦心事,尤其是李家姐妹的事情。可谁知长婆婆居然是李丽的养母,自己又不知不觉参与其中,还与李丽有了更深层次的接触。
李丽虽然有的时候率性而为,但本质绝对没有问题,待人接物也有口皆碑,大气,大度,豁达,敞亮,加上她委屈的身世、不屈的人生,街坊邻居还是认可她,接纳她,甚至是同情她,唐青也是。
可李雅不这样,她表面看上去柔弱单纯,但你只要接触一段时间,总觉得她不一般。这不一般还道不明说不清,感觉有,又无法当面戳穿她。就好比自己身上的某一处皮肤奇痒难耐,却用手挠不着,好不让人煎熬!
十八尿说,李雅自从上次丧事后一直在鹿山路李家老院子里,唐青有些不相信。
她一个人待在那里做什么?好几个月时间,差不多半年,她一个人能待得住吗?吃喝怎么办?难不成她不是一个人待在那老院子里?难不成老院子有另外的出入口?否则包打听和他的黄包车友们不可能不发现。
王木匠说年前李雅要装修公司推掉所有业务为她服务,莫不是她要改造鹿山路上的李家老院子?李丽不要那里的产权,李真又面临死刑,李雅确实有权利对老院子进行改造。
她改造老院子做什么?自己居住?不太可能!
像她这种人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小县城里,也不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算啦,不去管她,只要她不来惹我,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个啥?
倒是李丽,不知道她下一步怎么打算?是回大城市去还是留在剡城?
北方大都市估计不会再去,小咩已经不在那里读书。
去年丧事后不知她去了哪里?小咩现在到底在哪里读书?
李丽她自己不说,唐青肯定不会主动去问。
对于李丽,唐青其实一直秉持就事论事的原则,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帮助她解决什么事情,从不越雷池一步。
这次是因为长婆婆才再次和李丽接触,但仅仅局限于这件事情,其他一概没有涉及。
长婆婆的后事料理完后,唐青曾礼节性地问过李丽一句,什么时候走?
李丽礼节性地笑了笑,没有具体回答。
唐青也不再多问,告别李丽回自己的家,回人民理发店做她的剃头匠。
本想恢复正常的剃头生活,好好考虑人民理发店改制、拆迁后怎么办?等正式上班后找大肚钱落实一下店面房。谁知十八尿一大早过来添堵,说什么李雅一直住在鹿山路老院子里没走。
你说李雅就好好地说,说个透亮,说个明明白白。奶奶个熊,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