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攻入白马关时逃走了,那么你死他活。”

    申小甲烦躁地抠了抠脑袋,沉声道,“谁这么无聊?不会是你的师父吧?”

    “我师父有个罗汉朋友,所以对光头还算友好,不是那么想要让难了死……”闻人不语放下茶杯,伸了一个懒腰,缓步走出营帐,“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这一战你能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有更多的惊喜!”

    申小甲撇撇嘴,又一次重新躺下,快速地盖上被子,瞄了一眼安安静静的营帐门帘,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即将陷入沉睡之时,忽地听见一阵沏茶的声响,复又睁开双眼,腾地一下做起来,怒气冲冲道,“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老子要是困死在战场上,你们这一个个王八蛋都是帮凶!”

    道痴不知何时坐在了申小甲的桌案左侧,从腰间摘下一个不知从何处淘换来的新葫芦,拔掉塞子,咕咚灌了一大口酒,懒洋洋道,“你这么气恼,看来她应该是走了……别气馁,那个老家伙我也打不过,我的三昧真火都烧不化那黑雾,更何况你还不会玩火。”

    “我没跟人家打架,没打就不算输,从这个层面来讲,我比你强。”

    “媳妇被人带走了,你都不出手?还是男人吗?”

    “又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难不成坏人的脸上应该刻着坏字吗?”

    “云桥相信他,我就相信他,”申小甲一只手支着下巴道,“这个就叫妇唱夫随,你是个单身狗不懂很正常。”

    道痴面色一僵,闷闷地喝了一口酒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也曾年轻过,曾爱过,恨过,得到过,也失去过……”

    “哟呵!有故事啊!”

    “你想听吗?那一年我在南海边,她也在南海边……”

    “打住,我并不想听,我现在只想睡觉!”

    道痴撅着嘴道,“听听嘛,我很少跟人说心里话。”

    “算了算了,服了你了,”申小甲长叹一声,挺直身板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杀了黑蛟,想知道我是怎么学会内经的吗?”

    道痴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申小甲,眨了眨眼睛。

    申小甲抿了抿嘴唇道,“小黑肚子里有一块石碑,你知道吧?”

    道痴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也应该知道那块石碑是谁藏进去的咯?”

    “按辈分,他是我的小师叔,我从小就听说过他的许多故事,所以你不用赘述,直入主题吧。”

    “说实话,内经是怎么学会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吃了两串烧烤,一串蛤蟆腿,一串蛤蟆舌头,又啃了几口蛇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就把内经吸进身体里了……”

    “蛤蟆肉的毒素是属火的,蛇胆则是阴寒至极,倒也符合相生相克……可这个把内经吸进身体里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现在就是内经,那块石碑上的字全都在我身体里了,”申小甲撩开衣衫,运起内经,指着胸腹之处若隐若现的一行行金字道,“看见了吗?”

    “嗯,看上去很雅致,可以切下来送给我收藏吗?”

    “真要切下来,内经就彻底失传了。”

    “那块石碑呢?”

    “一个字不剩,已经化为了渣滓,被小黑拉在青山下的小河边。”

    道痴摸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申小甲道,“那这么说来,你就是我道家的瑰宝了啊!”

    申小甲洒然道,“不敢当,不敢当……你如果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

    “这个暂且先不说,想学会内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蟾蜍王又没长两根舌头,不急不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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