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那王爷就不能长话短说吗?还有,请王爷有事直言,不要一直绕着弯的说话,不累吗?”

    “不累,如此才好玩呢?反正长夜漫漫,时光悠悠,能同姑娘珠光下谈笑家常,实乃赏心乐事也。”

    东君:“……”哼!谁和你是一家人来着!真的有病,是那种治不好的疯癫臆想之症。

    东君不由得抬手抚额,“王爷,再不开讲,天都要亮了。”

    “好,讲讲,马上讲。”豫郡王正襟危坐好,却又蹙紧了眉毛,“可是,该由何讲起呢?”

    东君:“……”

    东君耐着性子提醒,“讲东方玉泽,他来了临天府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他为何会失踪?又是何时失踪的?如今可有他的音讯。”

    豫郡王:“……”

    豫郡王:“姑娘的问题有点多,小王应该先回答哪一个好呢?”

    东君不耐烦的看着他,眼刀子嗖嗖乱飞。

    豫郡王并没有畏惧她的眼神,忽然就悠悠叹了口气,感慨万千,“一眨眼,就过去了十年,假如姑娘此时看到东方玉泽,还能一眼认出他来吗?”

    东君:“……”这货真的好烦!就不能直入正题吗?真想给他一脚。

    但是,为了东方,还是忍忍吧。

    “十年光阴虽长,但对于从小一起长大之人来说,十年光阴便如一日。”

    豫郡王紧盯着东君,没来由的又是一声叹息,“说得好!十年光阴便如一日。入了心之人,见与不见,都在心间。时光久不久远,皆如一日。”

    东君:“……”他到底怎么了?一时孩子气,一时感慨,一时悲伤,一时又喜悦,还真是有病。

    东君耐性用尽,站起身来,“王爷,您今夜的药,是不记得喝了吗?”

    豫郡王:“……”

    豫郡王委屈巴巴的,“姑娘何必拐着弯的骂人呢!小王不过是想同姑娘多寒喧几句罢了。”

    东君狠狠剜了他一眼,“故事还讲不?”

    豫郡王:“不讲了。”

    东君差点没一口口水啐向前者。

    她抬脚欲走,却被豫郡王牵住了衣角。

    此刻的东君,气得只想打人,她冷冷看着那一时三变,阴晴不定的美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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