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掩了上去。

    ……

    豫郡王府的南角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东君独坐在车内,正在明珠光辉的照明下,细细阅着手帕上的内容。

    她神情专注,偶尔略显惊愕之色。

    原来,在过去三个多月的时日里,竟然发生了这许多事情。

    她看着刚上车的豫郡王,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

    “姑娘别看了,”豫郡王随手拿走了东君的手帕,“夜深了,夜路难行,车上颠簸,姑娘也该是时候歇息了。”

    “我……”东君刚要言语,豫郡王忽然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听话,先歇息,万事咱明日再说。”

    “可是?”

    “别可是了,也别着急,由此刻起,我们有的是时间。”

    豫郡王的眼神清澈温柔,且温存款款,完全不见了平常的嬉皮笑脸和满不在乎。

    东君望着他的眼神,有一刹那间的失神。

    “我就再问一个问题,好吗?”被迷惑的她,还死死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你想问就问吧!”

    温存的眼神,温软的言语,让东君几乎忘了要问的问题。

    她吞下一口口水:“王爷苦心布下一盘如此庞大的棋局,目的不仅仅是为找东方玉泽吧?”

    豫郡王回看着她,严肃回,“当然不只如此。”

    顿了顿,他又接着严肃道:“一为报当年火灭豫王府之仇,二是本王答应过东方,要代他照顾好姑娘你,不仅要医好你的失忆症,还要帮你找到当年的真相。”

    “那当年,东方究竟是如何失踪的呢?”东君红了眼,终究没憋住,又继续追问。

    豫郡王:“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姑娘可不像是不守信用之人哦?”

    东君:“……”

    豫郡王将身子靠了回去,柔声道:“快睡吧?再不睡可就天光了。”

    “哦!”东君缩了回去,假装闭上了眼。

    闭着闭着,原本并无睡意的她,却在马车有规律的摇摆晃动之下,极快的进入了梦乡。

    豫郡王直起身,为她盖上了自己的大氅。

    ……

    翌日一早,永王府内。

    安和郡主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香儿,“你再说一遍。”

    “刚周妈妈送出口信,说王府的侍卫们说,豫郡王他,他带着朔一,天还没亮就出门游玩去了。然后安歌姑娘忧虑郁结,眼伤复发了。”

    安和郡主:“……”

    香儿担忧的看着主子,“这地上的积雪刚刚消融,冬春交际,最是寒冷,王爷为何要选在此时出游呢?”

    “他这哪里是出游,摆明了是在躲安歌呢?”安和郡主冷静答。

    “如此说来,王爷他真的是那个吗?”

    “若他真的不喜女色,又为何要躲出去呢?”安和郡主斗志未消。

    “妹妹,你的一番苦心,恐怕就要白费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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