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

    “父王,记住,你只肖提起有高祖圣旨一事,切不可再步步紧逼,赶狗入穷巷。”

    豫王:“……”

    豫王:“为父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提一提,就能遏制住永王的狼子野心了吗?”

    宋璟琮:“不能。但是,只要父王您一提起,自然有御史台的那帮耿直大夫们,来同永王做个分辨的。”

    豫王尚有犹疑。

    宋璟琮抓住他的胳膊,“父王,您是知道的,御史台的那帮老夫子们,个个能言善辩,口若悬河,舌若莲开,由他们来与永王分说,岂不是比您说来得更有说服力?”

    豫王勉强点了点头。

    翌日。

    宋璟琮在王府门口,等着下朝回府的父亲。

    豫王由马车上下来,仍旧怒发冲冠,面色潮红。

    宋璟琮一瞧这架势,“坏了,父王定是没沉住气,也没听自己的劝告,当朝同永王对着干了。”

    他沉住气,没有即时追问怒发冲冠的父王,而是将他送回去,还贴心安慰了两句。

    豫王却仍旧嗤嗤冒怒气,以掌拍椅,“琮儿,为父没有听你的劝告,是因为那永王实在过分。他说时移世易,那是几百年前的圣令了,不合时宜,今上应审时度势,当改则改,方为明君之道。为父实在是忍不住,便在廷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数落了他一通。”

    “父王是如何数落永王的。”宋璟琮淡定问。

    “为父说他,忤逆高祖圣令在先,大逆不道在后,还质问他是否要仗着手握兵权,挟天子以令诸侯。”

    宋璟琮:“……”得,同永王的这道死梁子,算是结下了。

    “父王骂得好!但是,从此以后,咱家便就有了个死对头了。”宋璟琮苦笑。

    “为父才不怕他呢?虚伪阴险的小人。”豫王哼声。

    宋璟琮继续苦笑。

    由父亲房间出来后,他立马去找了王府的护卫统领,周密的加强了府中巡视防卫。

    并且,亲自挑选了二十四名护卫,命他们在豫王出入时,寸步不离其左右,护其安危。

    回到寝房后,他仍然无法安心,想了想,便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给东方玉泽,命人即刻快马送往隐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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