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歌:“……”

    一向精明睿智的玉九歌,都被苏世子给整得不会了。

    ……

    两日前的深夜。

    一家不起眼的酒家内,南平侯府的世子苏南英,正在一雅间内独饮其醉,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揭下头上的斗篷,正是病容苍白的豫郡王本王。

    朔一则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苏公子头都未抬动一下,只举杯醉醺醺道:“宋璟琮你小子又迟到了。”

    “是你小子早到了。”豫郡王随口接下。

    “十几年了,你都是用同样的说词,你不嫌烦,本世子这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彼此彼此!”豫郡王撇嘴回怼。

    随后,他抢过前者手中的酒杯,麻利饮了一口,咂着嘴:“所以,咱们还是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螺蛳莫笑蚌壳,就此握手言欢吧!”

    “我去!谁要同你握手言欢啊!每次一来就抢我的杯中酒,你不会自己斟啊!你又不像那宋世子没了双手。”苏公子同样麻利的抢回了酒杯。

    平日温文持重的苏公子,在豫郡王面前,放纵姿意得像个大孩子。

    由他二人轻松随意地谈话中,可见二人相交日久,关系匪浅。

    最重要的是,还有个共同的敌人。

    苏公子嘴上不饶人,手上也没闲着,抄起身边的酒壶,先给自己的酒杯注满,再给豫郡王的杯里倒了小半杯。

    “倒满,今夜小王请客。”豫郡王豪爽道。

    苏公子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你请客啊!但是,就算是你请,也不给你多喝,这酒性烈,比不得桃露酒。以你小子一杯便倒的德兴,还是自觉点的好。”

    他的潜台词是:“你酒量又不好,就别在这儿瞎趁能了。”

    豫郡王撅嘴看着眼前的酒杯,“我还是能饮满满一杯的。”

    苏公子叹了口气,“一杯倒,别闹了!说吧,到底是何事,你老要连夜召见。”

    豫郡王讪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小事,比较急。”

    苏公子凉凉一笑,“你宋璟琮哦,从来都是深谋远虑,周全谨慎,比狐狸还精,比诸葛还神。又何曾见到你有过,事到临头才烧香,事急方才抱佛脚的时候呢?少见啊少见!”

    “少见多怪!”豫郡王剜了他一眼,“人无完人,金无足赤,神仙都会犯错,就算是本王,也有失算的一日嘛!”

    “废话少说,说重点。”

    豫郡王凑近前者身侧,此处省略一千字后,苏公子便冷冷抱手于胸,“好你个宋璟琮,之前我甩出一千个理由,想去接近那废人,进入龙宫去刺探情报。

    可你呢?皆以不准我和南平侯府涉险为由,次次狠心拒绝了我。如今倒好,为了个女子,你就轻易出卖朋友了,见色忘友的家伙!哼!我不去。”

    豫郡王诞着老脸,“本王懒得见色忘友一次,你就帮一帮嘛!反正你此前不都吵着闹着要去的吗?如今不正好圆了你的心愿吗?”

    “那能一样吗?”苏公子一张无语脸。

    豫郡王继续诞着老脸,“等你回来,我送你十壶桃露酒,我亲手酿的。”

    苏公子愤懑道:“算你有良心。但是,本世子说不去就不去……”

    豫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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