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呢?您不管有什么病症,都尽管说出来,九歌一定会有良方为您治疗的。”

    玉九歌:“……”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不懂医术,陛下怎么还……

    不对,这握着自己的手,纤长细白,骨结分明,怎么就感觉那么熟悉呢?

    不对,这不像女子的手,而是一双男人的手。

    九歌猛的涨红了脸,拼命想抽出手来,但奈何没人家力气大。

    “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心思玩闹,就不怕陛下责罚吗?”她娇斥道。

    “你们随便打闹,朕挺喜欢看的。”昭仁帝一副看热闹没看够的表情。

    玉九歌:“……”唉!怎么豫郡王身边的人,都和他一般德行呢,就算是陛下,也不例外。

    “不好玩,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帐子被撩起,露出一张绝美的玉白脸庞来。

    玉九歌狠狠剜了他一眼,“数日不见,王爷风采依旧。”

    “什么风采依旧,姑娘是想说本王本性难移,无聊透顶嘛!你直说就好,本王最喜欢听真心话了。”

    九歌:“……神经病,无聊透顶!”

    她转向昭仁帝:“陛下,请约束好您的臣子。”

    昭仁帝:“堂兄他无官无职,乃一介闲王。所以严谨来说,他是朕的长辈,朕都得听他的。”

    九歌转身欲走,“那陛下就先同家人闲话家常,小女子就不打扰了。”

    “不准走。”

    豫郡王跳下床来,及时拉住了九歌的衣袖,瞬息变脸,低声下气,“都是小王的错,我保证,绝不再玩了,就请姑娘原谅则个吧?”

    昭仁帝一转身,找个位坐下,继续看热闹。

    豫郡王陪着笑脸,将九歌请到书案前,恭谨道:“劳烦九歌姑娘了。”

    玉九歌看着案桌上早早磨好的墨,还有镇尺下的宣纸和一旁的狼毫,忍不住腹诽:“老狐狸和小狐狸。”

    她坐到案桌前,略一思索,便提笔写了起来。

    写完一张宣纸,便随手给了豫郡王,继续镇纸再写。

    这次不是写的,而是用画的,画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画了三幅画后,才揉揉酸痛的手腕停了下来。

    豫郡王殷勤的奉上热茶,看着她不停的揉手腕,“要不,让小王帮你揉揉。”

    九歌回了他一个凛冽的眼刀子。

    昭仁帝看看第一张宣纸,又瞅瞅另几幅画,啧啧称奇,“朕早就听闻,爱卿能过目不忘,记忆惊人,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九歌谦虚一笑,出言却并不谦虚:“陛下,微臣有一随从,也是过目不忘,比微臣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昭仁帝:“知道知道!他叫小八嘛!”

    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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