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跟我一起上山来的。”

    “哦!他们这是怕你劝不动我,就会动用武力来抓我,倒是计划得很是周详。”吴秋山脚步未停,仍大步向前走去。

    “是他们多虑了,大师兄可是这世上最聪明,最明白事理,又最知道好歹之人。”小徒弟跟在他身后衷心称赞。

    简东臣上下打量着、同野人一般无二的吴秋山,嗡声道:“昨日就是你发射的那个袖箭?”

    “是小人,但小人是逼于无奈,只为着保命。”吴秋山实话实答。

    “哈哈哈哈,终于被我逮到了。”简东臣突然就将手重重搁在吴秋山的肩膀之上,放纵的大笑起来。

    正当众人以为他不怀好意之时,他突然凑近前去,低声道:“兄台,您知道吗?您好厉害啊!那竹签做的箭矢,威力巨大,给我的那小腿肚上扎得啊,好深的一个洞洞,至今还隐隐作痛呢?”

    吴秋山:“……”吓我一跳,还以为他要找我报射他一竹签之仇呢?

    上官商冰冷着个脸,一言不发。心中却忍不住腹诽——这老简,臭毛病又犯了,只要一看到有本领之人,便又开始乱认兄弟了。

    简东臣将放着的手换了个姿势,随手就揽住了吴秋山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亲热模样,“兄台,您发射竹签的那家伙什呢?给我瞧瞧,行不?”

    吴秋山由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来,长约半尺有多,宽约一寸,乍看就是一小段普通的竹节而已。

    简东臣拿起往里一凑,随即抬起,在竹筒上随意拨拉了一下,“倏”的一声,一道黑影乍然射向远处,不知去向。

    “呀!好厉害的袖箭,兄台您能教教在下不?我也要做一个,带在身边,专射那些比我还跑得快的贼子。”

    在场众人:“……”

    吴秋山弯腰侧头,由简东臣的手下挣脱出来,老实答:“就算我教你,你也是学不会的。这百机之工,我从五岁上就开始随一个老匠人学习了,非一日之功。”

    简东臣:“……”

    简东臣:“那学了多久?”

    “我十二岁时,老匠人师傅就去世了,此后,我便一直在自学,研究中,直到如今。”

    简东臣:“……”

    “研习百机之工,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有天分。而天分这个东西嘛!是由娘胎里带出来的。”上官商突然阴阳怪气地冒了一句。

    简东臣很是沮丧,“你们的意思是,那我这辈子都别想学会咯。”

    其余三人:“……”

    不说话便等于是默认了。

    吴秋山看着沮丧不已的简东臣:“这个袖箭,我送你了。”

    “真的?”简东臣瞬间就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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