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不知道唯一嫡子在学苑遇险吧!”盛五爷忍不住嗤笑。

    不过他话一出,便感受到世子盛向涯冷冰冰的视线,那种不带感情的冰冷让他汗毛直立,登时闭口不言。

    盛向涯说至此,情绪渐渐平复,看着盛向浔,说话的语气也趋于和煦:“更何况,我不打无准备之仗,他们挟质离开的几条要道外,都有弓箭手埋伏。若非苑姐儿那里出了问题,待他们离府入巷之时,必有箭雨扑袭!府中孩儿定然安全而归!”

    “合着还是我们家苑姐儿的错了?是她坏了你的大局?”盛向浔只觉一股股怒气憋在心里翻涌咆哮,偏偏他大哥字字句句皆占大义,让他满怀怒气无可发泄,不由脑袋阵阵发晕。

    “我可没有此意!”盛向涯坐了回去,“我只是想跟父亲和兄弟们说清楚,我忠君之余也是努力保全所有人的!”

    “……好!好!好!”盛向浔给他鼓掌叹道,“说得真好!果然不愧是盛国公府的世子!”

    言罢,他看向盛国公:“老爷子,你说我们盛家列祖列宗听了是不是要感动的落泪呢!”

    “老三!”盛国公不赞成的看他一眼,“忠君无错。”

    盛向浔连着嗤笑数声,摇摇头,心里只觉一片荒凉。

    盛五爷没想到他平时混不吝的三哥竟然戛然而止,白瞎了他之前闹的那番动静,眼珠儿一转,添油加醋的说:“郑氏自入府,我就少有接触,不像二哥对林氏宠爱有加,二哥向来机敏,竟从未发现端倪?”

    “你这是何意?”盛二爷冷面以对,“大哥经营不易,你是非要把盛家郎君牵扯进去才高兴?”

    “……”盛五爷意识到自己失言,忙不迭改口,“林氏之前当着众人面可提起菡姐儿了,她之前听到秘言却守口如瓶,只甩锅给自家堂姐妹,这就让人难免多想。二哥也别瞪我,你身边儿妾室有问题可说你无辜,若是你嫡亲女儿亦有问题,那你这当父亲的还说不知,就说不过去了!”

    盛二爷狠狠瞪了他一眼,抬头看向盛向浔,温声说:“来安和堂之前,我就唤醒菡姐儿询问一二,那孩子吃了苦头没心思说谎,她说之前因为在花坛戏耍弄脏了衣衫,怕她母亲数落,便拿蒽姐儿苑姐儿说事儿。

    谁想到那么巧,林氏郑氏等人当时就在假山里面密谋,她们做贼心虚才有此误会,三弟要怪只怪我们教育不当,但是菡姐儿真没有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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