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臣女如何不能?”

    “你这孩子啊!”温太贵妃没想到自己提示这许多,这给女郎竟然全然听不进去。

    她以为这孩子数载如一日苦读练字,是有野心有追求的,却不想自己看错了人。

    “罢罢罢。”她好言劝过了,这女郎既然坚持己见,她亦不好阻拦,“你既然决意已定,吾不好多言,只能尊重你的选择……只不过,你清楚,当初是先帝将你送到吾宫之中,故而你要出家,吾须如实报给当今,至于皇上是不是答应,吾不好保证,你若坚持,回去等消息就是。”

    盛菡闻言,登时心里一喜,连忙叩头道谢。

    温太贵妃有些心累,随意的挥挥手让她下去,转头将消息送到了秦太后跟前儿。

    “哦?!”秦太后放下书册,斟酌片刻笑了笑,“莫不是真是个淡泊名利的女郎?”

    刚从宫外回来的齐姑姑笑说:“许是如此呢。”

    “不。”秦太后摇摇头,略作沉吟之后,很是笃定的说,“其中定有吾等不知之处。”

    齐姑姑坐到跟前儿给她捶核桃:“若让奴说呢,不管所为何事,只要那女郎离开皇宫就是好事。”

    “先帝将她留在宫里,其间定有隐情!若是吾没猜错,只怕皇帝即使允许也要让她于这宫里出家。”

    秦太后说完,令内侍到泰安宫传话,只说此事由她告诉皇帝,温太贵妃不用为此多虑。

    “只要不出个杨太真,哀家也不想多管。”

    秦太后说完,就将此事撂到一旁,跟齐姑姑问起盛苑的近况。

    她这边儿说得热闹,景和帝在清源宫听到消息,不禁有些诧异。

    “着钦天监博士陈闻声觐见。”

    他唤的这位钦天监博士最善卜辞,既然刚好收到盛菡“预知”的诗词,那不如现在就让陈闻声过来解解看。

    “臣陈闻声叩见陛下。”

    “爱卿不必多礼,赶紧过来解词!”景和帝不等对方行完礼,就忙不迭将其叫到跟前儿。

    “陛下,那位女郎又有所得?”陈闻声时常让景和帝拽着解词,因此知晓宫里有个能预知未来的女郎。

    “是矣。”景和帝将誊抄过的内容递了过去。

    因为父皇曾经告诫他不可过于沉于溺盛菡的“预知”本事,故而一直以来,他都强忍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只是将其扣在宫中,却不曾接见一回。

    只是那女郎颇有些乖觉,但凡有所得,就将其书于纸上。

    她之所得,五六回能对上四五次,这让他叹服于父皇的告诫之余,更加想要将她的所得尽掌于手。

    于是他令人将特制的竹筒送到盛菡那里,权当传递消息所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