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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枝的话虽然说得依旧平淡如水,但是林萧却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这娘们,到底是故意针对张婉秋的,还是真的看出了她有问题,来这里是别有用心?
稍稍犹豫了一下,林萧感觉先前被那道突如其来的白光闪得隐隐作痛的双眼好了许多,当即再度收敛心神,驾轻就熟地施展了慧眼那超视距切换视场的功能,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第三者,将这屋子里的情景都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成功地施展这功能,确认慧眼并没有似先前那般受损后,林萧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
现在,这奢华屋子中的一切,再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了眼前。
花一枝依旧坐在那比席梦思还要舒适的椅子上,倩眉微微蹙起,秋泓涟漪的明眸正看向床榻。
床榻旁,张婉秋右手握着一柄短刃,左手小臂位置隔开了一道口子,从伤口中渗出的血珠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下方的一个尺许口径、五寸来深的瓷盆中。
先前滴落的鲜血,此刻已经覆盖了瓷盆的底部。
这伤口的血流速度绝不算快,但是也不算太慢,不过要达到花一枝所说的用鲜血替他浸泡伤口的程度,的确还差很远。
听到花一枝这么一说,张婉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微微咬了咬牙,右手一晃,那白皙纤细的左臂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明显比方才哪一道要深了一些,血流速度也明显要快一些。
只是,这么一刀划过去,张婉秋的娇躯已经有一丝微微的颤抖,虽然幅度很小,但是只要仔细观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花一枝妙目顾盼,嘴角微微一扬,旋即又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够!你可知道我昨天为了替他浸泡伤口,到底割了什么样的伤口?”
张婉秋缓缓转过了头去盯着花一枝,那一双眸子中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怎么,不信?我虽然身处秦淮楼,但我至今仍是处子一枚,很出乎你的预料吧?”
花一枝的语气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然后伸出了右手,缓缓地挽起了左臂的浣花广袖。
当袖口挽起到胳膊肘位置的时候,张婉秋瞬间瞪圆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来。
就连以慧眼作壁上观的林萧,也是大吃一惊!
只见花一枝那纤细圆润的左小臂上,包裹着一道厚厚的白纱,那白纱上的血渍看起来尚未凝固,显然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在张婉秋的惊愕目光注视下,花一枝又伸手缓缓地解开了包裹着伤口的那道白纱,露出了左臂上的伤口。
狰狞!
这是林萧看了一眼后在脑海中本能地蹦出来的两个字。
只见那条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左臂上,有一道深可及骨的刀伤,伤口两侧的肉往外翻着,兀自潺潺地往外渗着鲜血,乍一看就像是一张嗜血的怪兽正张大了血盆大口,要将面前的所有一切都要吞噬殆尽一般!
伤口虽然很深,但是林萧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刀伤完美地避开了左臂上的所有血管神经,看来这使刀之人对于人体的构造也了解至深,放在前世绝对是能秒杀绝大多数外科专家的圣手,而在这大明王朝,能够做到这一点,绝对是神话般的存在!
莫非,这刀伤是花一枝自己所刺?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花一枝的实力更加不容小觑!
一个对自己都能下如此狠手的女人,会是一个寻常的弱女子?
当然,还有一点让林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这花一枝既然号称秦淮楼花魁,又素有扬州府青楼一姐之称,竟是个尚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到底是如何在这烟尘之中做到“出淤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