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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两天,都没人来认领猫,闻南烟只好先把它养着。

    容玉莹在医院一通检查,除了额头撞到开了个口子之外,无其他伤。

    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出院了。

    出院时有辆黑色的车来接她,一直把她载到临江路的别墅区,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她下车,司机在后面帮她提行李箱。

    走到门口,有佣人来开门,佣人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她似乎是个哑巴,开了门之后,并不作声,只低垂眉眼侧身弓了下腰。

    司机把行李箱交给佣人,佣人接过,抬眼看了下容玉莹,示意她跟着自己过来的意思。

    容玉莹环顾四周,满意地弯唇笑了笑,才跟着佣人上楼。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了。

    佣人走到二楼主卧,敲了下门,然后放下行李箱走了。

    容玉莹自己打开门,推着行李箱走进去。

    主卧窗前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那人身上自带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场,不怒自威。

    容玉莹放下行李箱,迈着款步朝男人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身,脸颊贴上去,轻声唤他:“干爹。”

    男人转身,垂着眉眼,眼尾的细纹不显平和,却让人陡生寒颤。

    “你叫我什么?”男人平静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容玉莹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微微抿唇,改口道:“鸿远。”

    江鸿远这才似满意地抬了下眼皮,走到沙发前坐下,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开口:“过来。”

    容玉莹微垂眼睫走过去,温顺地伏在他腿边,像个卑贱的仆人。

    江鸿远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额头的伤口上,嗓音冷淡不辨喜怒:“怎么回事?”

    容玉莹低垂眼睫,细声解释:“部门一个叫闻南烟的同事被盛景昆欺负了,小原和闻南烟关系匪浅,我担心他去找盛景昆会吃亏,所以我就去找盛景昆理论,结果他……”她恰到好处地顿了下,轻咬下唇,一副差点受了凌辱的可怜模样,缓了缓,将脸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柔柔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碰的。”

    江鸿远的神情依旧不辨情绪,只是在听到最后一句时,阴沉不见底的眼眸才微动了下。

    半晌,容玉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不需要你去做这些事情,以后离他们俩远一点。”

    “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江鸿远目光落在她的旗袍上,眉心皱起:“旗袍颜色太艳,去换件素色的。”

    “好。”

    容玉莹乖顺地从行李箱里拿了素色的旗袍换上。

    江鸿远看着眼前素色旗袍包裹住的婀娜身姿,阴沉的眼神又黯了几分,沉沉开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