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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老子的,老子”

    “安静安静。”

    王吉利有些无奈的将伸过来的胡彪脑袋推了回去:“瞎嚷嚷啥,能淡定一下不,回去坐下去。”

    随后才对着腕表开口道。

    “别慌,我的人很快就到,放心这票干成了少不了你的,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一点问题没有。”

    “安心一点,我办事你放心,油门再踩死一点,再拖一会儿就可以了。”

    “你也是老江湖了,慌什么。”

    “好!”

    腕表那头传来一阵剧烈的喘气声。

    “我信你的。”

    “刚才开口讲话那人是这个老婆子的儿子?就那个胡彪?你这次是给他办事?”

    “让他嘴巴给我放干净的,我妈早死了,他爱要自己挖坟去,但他嘴巴再脏一点,我现在就给他妈办了。”

    “别一口一个老子的,听得我不爽,再多逼逼一句,我现在就给他妈先办了,一口一个测你妈,你想测谁妈?”

    “我出来跑江湖的时候,他还在活尿玩泥巴呢。”

    随后,通讯挂断。

    胡彪面色阴晴不定的坐在后座,一时间没有讲话,只是心如刀绞根本坐不住!

    他没想到此趟解救自己母亲会如此麻烦,母亲还在重病中,被放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外面,这怎能承受的住,更何况还随时面对被枪击的危险。

    “怎么?听了心里难受?”

    王吉利笑着点燃一根香烟,靠在椅背上,打开天窗,望向头顶的夜色笑着摇头道:“不用在意,这伙都是些亡命之徒,嘴里都不怎么干净。”

    “平日里都是刀尖舔血的,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死,你指望他们文绉绉的跟你讲文明讲礼貌?不可能的。”

    “反正他又不可能真干出这事,而”

    “额”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改口道:“反正在事情没恶化之前,他应该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而且你母亲肯定得被架在车外面的,不然被击落的话,谁都跑不了,行事手段虽然生草了一点,但也算是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了。”

    “放宽心,解救前我就和你说过了,你母亲有死亡的风险,你没看已经死了多少人了?死你母亲一个一点都不奇怪。”

    “都出来干这一行了,早就应该做好这种心理准备才对。”

    “干这一行的,基本家里血亲都没了,都是孤身寡人出来干的,也没啥挂念的,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家里还有老母卧床就出来入行了。”

    “我母亲如果不是重病卧床没钱治疗,我怎么会干这一行。”

    胡彪坐立不安的抬起头扫了眼王吉利幽怨道。

    “额也有道理。”

    “但放宽心了,你母亲应该有很大几率会活下来的。”

    “我一直认为暴力执法的极限,应该是殴打嫌疑人。”

    疤狗站在一个天台的边缘处,望向郊区那场惊天爆炸,面色感慨的开口道:“现在我才知道,暴力执法的极限,竟然远远没有上限。”

    “这可能就是,人有多大胆,暴力执法的极限就有大上限吧。”

    “话说这联邦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了通缉一个,击杀了十几万人的通缉犯,然后就又付出了将近十分之一积灰城被摧毁的代价,去追捕?”

    “如果联邦一直这样执法的话,估计都不用我们动手,联邦自己就走向灭亡了。”

    陈姜也有些面色古怪的望向不远处那个绽放开来的蓝色光芒:“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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