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
王吉利满脸感慨的拿起疤狗扔给他的那根烟,点燃叼在嘴边,轻吐了一口澹蓝色的烟雾,复杂的望向蜷缩在车厢角落那个女孩:“你是说,你的父亲被冤枉入狱了,然后你就扎了我一针。”
“嗯嗯。”
蜷缩在车厢内的那个女孩,如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我对你真没有恶意。”
“...”
王吉利沉默了好久后,才将烟灰弹在车厢内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你父亲被冤枉入狱和老子有他妈屁关系!”
“平白无故扎了我一针,完事儿给老子来句没有恶意!”
“不过这次你命不好,如果是平时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留你一命,毕竟你脸蛋和身材还不错,将你做成人偶摆放在我的办公室,也是一件不错的快事。”
“可惜的是...这次有人发话了啊。”
“他讲的话可是代表那个人的啊。”
下一秒——
王吉利有些贪婪的揉捏了一下面前这个姑娘那沾满血迹依旧白皙,像极了透红水蜜桃的脸蛋,惋惜的摇了摇头。
“彭!”
“彭!”
连续几道枪声在车厢内响起。
王吉利随手将嘴里快燃尽的烟头扔在脚下血泊中,一脚踹开身旁车门大步走了出来,摇头感慨道:“可惜了,第一次拔牙拔的这么顺畅。”
“按理来说,像你这样的变态,姜骋公司应该会很嫌弃你的。”
被他别在胸口的胸章,有些复杂的开口道。
“换做一个正常公司,确实如此,但无奈姜骋公司每个人都比我更变态。”
“我只是想自由操控自己的人生而已,而他们却想操控整个世界。”
王吉利站在车外,双手插兜,身上沾着点点血迹,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笑容,望向不远处的姜骋等人没有讲话。
是的。
到了现在,只要不是瞎子,都可能看出姜骋公司等人想做什么。
不图钱财,不图名气,还能图什么?
人生在世,总得图点东西。
至于,为何看破这一点,他们依旧没有退出。
一是因为已经退出不了了,上车简单,下车难。
二是...这样好像也很有趣,每个人的死亡都是注定的,没有人可以规避,在死亡降临前,让自己的生命能在历史上留下一抹笔墨,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喜欢。
...
而此时姜骋等人,正在审讯那些士兵。
但什么也审讯不出来。
不是审讯技术有问题,而是被审讯的人有问题。
李昊面色复杂的望向面前那些被捆绑起来,摘去防毒面具的东西们:“不是人,童孔没有意识,初步判断是没有自己智慧的,但他们刚才的行动,却明显有迹可循,不像是没有智慧的生物能做出来的事情。”
是的。
这些特战服和防毒面具下面的东西,并不是人,而是一些怪物。
整个脑袋光秃秃的一层糙皮,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不是水泡,很结实,看起来就像是长满了鸡眼的脑袋一般。
疙瘩包裹着全身,乃至脸庞。
只能模模湖湖看见嘴巴以及眼睛等器官。
而那童孔是无意识的,无法对动态事物进行捕捉,就像是一个娃娃一般,没有任何灵动可言。
别说审讯了,连任何有效信息都无法得到。
“会不会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