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恶风吹向了嘎嘉村外一处偏僻之所,一处简陋的木屋。
恶风落地,以曾子杰为中心的旋风向四周散去,将地面上的杂物全部卷了起来,还有些枯枝碎石噼里啪啦的打在了木屋的外壁上,发出了暴雨击打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让木屋内传出木凳摔掉的声音,又有急促的脚步声向着木门而来,紧接着似有人依靠在木门上看着外界的情况。
曾子杰说道:“别藏了,步鑫,出来吧!就我一个。”
木门鬼鬼祟祟的被开了一个缝,然后有个身穿棕黄色道袍的人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同样探出的还有他手中的枪头。
他缩着脖子、弓着腰,只伸出个脑袋的来回张望、一有什么动静就向回缩,好似乌龟缩回壳里一样,就连他身上庄重的杏黄道袍,那张正气十足的国字脸,也不能掩盖住他猥琐怯懦的气质。
观察了半天,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这个叫步鑫的人才拎着一杆双管猎枪,一路小跑的来到曾子杰面前,气急败坏的发出了如老鼠叫声一样尖锐的声音:
“你,你都干了什么,你将哪都通的直升机给打了下来!你疯了吗?哪都通会把你列为全性,全国抓捕的!”
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异人,修为照曾子杰差的远了,甚至不拿枪,他都没有其他的攻击手段了,他不过就是想要跟在曾子杰身边,赚一点钱而已,没有和哪都通终面冲突的胆子。
曾子杰只是平静的说道:“步鑫,你说什么?”
明明曾子杰语气里没有怒意,但步鑫还是缩了缩脖子,手中的枪不能给他丝毫的安全感。
刚才也是被吓糊涂了,他竟然有胆量去吼一个敢击落哪都通飞机的人。
步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语气平和的劝说曾子杰:“大,大哥,咱们没有必要和哪都通硬刚吧,哪都通来搜查,咱们躲起来就是了。”
“躲不了,”曾子杰平静的说道,“那人一进村我就发现他身上缠绕着一股香火之力,还未散去,他和我是同道之人,若是让他进了村子,一样会发现我的事。”
步鑫惶恐的说道:“那我们跑就是了,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逃跑与武力抵抗抓捕,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质。
曾子杰说道:“要是让这帮人进了村子,那就算是我也很难保住你。”
步鑫受宠若惊,还有些感动,曾子杰硬钢哪都通竟然是因为他。
但是大哥,你跟我说一声,让我跑就是了,何至于如此。
“哪都通对你们这种人查的严,再找一个像你一样好用的邪师可不容易,有你在,我就能再找一个地方,重新来过。”
曾子杰平淡的说道:“你可是我宝贵的财富,丢不得。”
步鑫无语:那我他娘的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本来步鑫是打算提出散伙的,他就是个小小的邪师,最开始跟着曾子杰也是想要傍上个大腿,赚点钱财,没有曾子杰那么大的志向。
可现在,由于一直躲在穷乡僻壤钱没挣到多少,还惹下了大祸,他实在是害怕了,他想退出。
但步鑫看着曾子杰脸上冰冷生硬的面具,淡漠无情的语调,俯视苍生视众生如羔羊的态度。
踌躇良久后,步鑫最终还是没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曾哥越来越强,也越来越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了。他这修炼方法真的对吗?’
······
在王震球带着西南的人高度警惕的重新返回嘎嘉村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问三不知,态度十分抗拒的普通村民。
王震球只是临时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