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靠近我这么近。’
‘孩子’拼尽全力抵抗着药效,想要调动体内的能量,逼出麻醉药,并不断的在内心怒吼,用极端的情绪,抵抗脑中昏沉的力量。
‘我疏忽了?不可能,这是比壑忍几十年来最重要的一次行动,我怎么可能失去警戒心。’
药效越来越强,‘孩子’已经逐渐抵抗不住脑中浑噩呆滞的状态,恍惚间,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自己的灵魂。
他的灵魂上结上了一层毛毛的冰霜。
‘孩子’这才恍然,
原来,他早就已经中招,灵魂被冻结,感知和直觉都被冷意压制,就像是在大雪中跋涉的旅人,渐渐察觉不到手指脚趾的知觉,困意来临时,对危险的感知下降。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孩子’的灵觉达到了最高峰,仿佛开启了天眼,他看见整座机场都下着纷纷扬扬的细雪,所有人都笼罩在细雪中,思维放慢,感知
‘可这怎么可能,什么人可以用术覆盖整座航站楼,将所有人笼罩在自己的法术中?难道是神!’
带着不解和绝望,‘孩子’彻底昏死过去,松开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渐渐变大,撑坏身上的童装,恢复回了成年人的体型。
‘孩子’不是侏儒,而是一位修炼了缩骨功的忍者。
伪装成一家三口,更不容易被怀疑,卧底间谍工作,很少让行动不可控的儿童加入进来。
四人举着手枪,在外围警戒,又有三人上前为这三名忍者埋入闭元针,封印督脉,封印异能功法。
又依照程序,给他们戴上手铐和头罩后,为首的哪都通员工才利用脸颊边的耳麦说道:
“三人目标,已经失去行动力,抓捕成功。”
从始至终,这一角航站楼中的旅客,都像是没发现一样,虽然旁观了哪都通的全部行动,却都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呆在原地,既没有惊慌乱窜,也没有激动上前。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有着二壮报点,航站楼中隐藏的
······
“继续行动,不要伤到民众。”
高濂撇了一眼手机上的讯息,手指连动,简单回了信息后,就继续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待石川信一行人。
石川信发现了高濂的动作,询问道:“高总,可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鱼龙会更了解这帮比壑山余孽。”
高濂直接拒绝了石川信的再一次请求:“不用了,石川先生,就像是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们是客人,只需要安心的待在这里就好,哪都通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让一帮外国佬,在本国参战,那不是在打哪都通和国家的脸。
再说了,哪都通严禁任何外国异人,在境内施展法术。
在我们国家,就要守我们的规矩。
再一次压下石川信的请战要求,高濂眼神深邃的扫了一眼车队内部的哪都通员工。
车队的人看住石川信一行人,明面上是为了防止他们乱走,随意在境内动武力,违反规定,其实也是为了约束住车队的成员。
自那秀司和樱,闯入车厢内,死在神龛前,高濂就已经得到了神明示警。
清楚这次行动被人盯上了,而那两人携带的隐身羽织,也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昔日透天窟窿一战后,窝藏在东北的比壑忍余孽。
而这帮比壑忍能够如此精准的跟上车队,找到妖刀的位置,必然是有内应泄露机密。
高濂内心杀气腾腾,又很是自责,暗自咬牙默想:‘是我大意了,以为上次妖刀一战,已经把内部打扫干净了,没想到公司里还窝藏着另外一伙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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