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的嘛,花姐的丈夫是他的侄儿辈,所以三叔公又是家族长辈啊。”

    我听了之后,心里十分震惊,这个三叔公的身份真的不简单。

    南城有很多类似于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在村子里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人往往比那些当官的都还要霸道厉害。

    我赶紧问:“那……他跟肥狗什么关系啊?”

    肥佬鄙夷地说:“他亲侄儿嘛,跟花姐男人是堂兄嘛,但是,花姐毕竟是外姓人,你就更外人了嘛,这次花姐不知道会不会有大麻烦啊。”

    我心里也很担心,这边的人,是极其护短的,家族观念十分重,而且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

    花姐本来就是嫁进来死了丈夫的寡妇,现在又为了我这个外姓人得罪了同宗同族的人,我很担心她会吃亏。

    我赶紧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我看着花姐跟虎子两个人十分恭敬地站在一个五十多岁时精瘦的老头子身前。

    那个老头子穿的很朴素,就是一件白色的开衫,踩着一双破布鞋,他带了很多人,三五十个精壮的男人把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气势很足,满脸都是严厉地神情,那双眼睛充满了德高望重地家族长辈的严厉。

    花姐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不敢嘻嘻哈哈的。

    而边上的肥狗,脖子上套着固定架,嘴角肿胀,满脸都是愤恨。

    “啊花,你到底搞什么鬼啊?啊狗怎么说,也是你男人的堂弟,虽然你男人死了,但是你阿花还没有改嫁,你还是我们陈家宗祠的人,还是要去宗祠上香的,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姓人打你的堂弟嘛?还下手那么重?你怎么说,都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没办法跟整个陈家三百多口人交代的嘛。”

    那个三叔公严厉地呵斥着花姐,那股威严,让花姐都不敢有任何造次的举动。

    花姐恭恭敬敬地说:“三叔啊,他欺负那些外乡人啊,在东一路收钱啊,人家很可怜了嘛,每天打零工,赚个一百两百的,他还要收人家十块钱,不给就打,很丢人的嘛,我们陈家祠,不会差这点钱的嘛。”

    肥狗立即委屈地看着三叔公,满脸都是委屈,之前那股嚣张跋扈凶恶的表情,都没了,我看着就恶心。

    果然,三叔公十分严厉地呵斥花姐:“这是你打他的理由嘛?他做错事,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教育,你不要为你的吃里扒外找借口,这件事,让我很生气,阿花,我们陈家,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你为了一个外姓人打自己的同宗兄弟,我告诉你,这件事说不过去,但是,我给我大哥面子,你作为他的儿媳妇,啊生又死了没几年,我不会让人说我欺负你一个寡妇的,把那个外乡人交出来,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了,否则,别怪三叔公不客气,整个河湾区都知道三叔公的脾气,你阿花也很清楚,我发脾气,天要下雷啊。”

    三叔公的话,十分霸道,他说完,所有人都看着我,尤其是那个肥狗,他眯起眼睛盯着我,那双眼睛里满是充满报复的恶毒。

    我心里真的十分鄙视,口口声声说不欺负寡妇,但是,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不就是摆明了要仗势欺人的吗?

    真是卑鄙无耻。

    花姐刚想说话,三叔公立即霸道地吼道:“没得商量……”

    这句话,直接把花姐所有周旋的说辞都给浇灭了,花姐不得不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纠结。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极度紧张地扫视着那三五十个精壮的大汉,虽然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各个都是吃人的猛兽。

    我很清楚,一旦花姐把我交给这个肥狗,我将要遭受什么惨无人道的报复。

    但是,我并不怕他们报复我。

    我被他们打死,那是我的命。

    我害怕的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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